陆生看着她不清醒傻乎乎的样子,满眼的温柔笑意“二楼和一楼还有很多沙发可以抓,我不介意留下你的痕迹。”
什么意思?真当她是小猫了。
她正准备发作,额头却落下一吻。听见陆生用柔情的嗓音说:“小骚猫,我还没射,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继续操她。
陆生抱着鹿音起身,晃着大鸡巴往卧室里面的更衣室走去,他将她放在梳妆台上,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微黄的灯光下,仿佛女从一片圣光中降临。
陆生的眼中满是狩猎者的侵略,但是又有誓死不渝的臣服。他盯着她的双眼,缓缓的跪在地上,将头埋入她的双腿之间。
细碎的吻落在大腿内侧,留下点点红痕,像是花朵被吹散,散落在双腿之侧的花瓣。
光是被亲吻,她的小逼就开始忍不住的流水,空虚和痒意交织成欲望的牢笼将她慢慢紧箍,越收越紧,让她剩余的理智,无处可逃。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仿佛无形的手紧握她的脖颈,她如溺水的人,不断渴望着稀薄的空气。
水流从花瓣中慢慢渗透,就像泉眼刚被凿开一般,从细流变成最后的喷涌。挂在他后背纤细的双腿开始按捺不住的磋磨,他就知道。他的小猫,又开始发骚了。
他用手将两条腿往外按,嘴唇彻底要碰到她微肿的红唇之时,他抬头,用迷离的双眼告诉她,在欲望牢笼的人,不仅有她还有他。
湿热的唇吸住粉嫩的阴唇,将那微肿的一侧花瓣吮吸在口中,花瓣被轻微的拉扯,欲火被一点一点燃起。光是这些,鹿音就受不住了,双手插入他的发间,五指本能的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