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喝了酒,她面如桃花,眼尾也是红的,要那原本一张清冷干净的小脸多了好几分的妖异。
“是什么因,又是什么果?”
这梦,也太过真实了。
连她所说所问都是他们刚刚戛然而止的话,更别说她那覆在他身上的手,那紧贴他的身体....
他能心静,可身体却经不了这过火的刺激。
这是本能,无论是修佛修仙,都灭不去的本性。
殷宁深知他情动,她亦是动情。
她伸手将他碍事的衣物扯开,直接要那器具暴露出来。
太粗了。
好大一根,就连底下的两个囊袋都是鼓囊囊、沉甸甸的。
因受了刺激,这阳物此时已然是胀得红紫。许是真的太大了,勃起的茎身朝内微微弯曲,上面布着搏动的青筋。
从马眼里溢出来的前精就在那龟头上挂着,有些被她给揉到了阴茎上,像是女子的淫液,正因此,才更显得那极具攻击性,要人心颤。
殷宁试过那味道,刚刚进去一点,就已经把她全部塞满。
她理应是怕的,可看着它,感受着他,她又跃跃欲试着。
她还是不太懂,不懂这情爱。
她见他皮相动人,又慕他的修为身份。
他贵为尊者,受世人敬仰,却在此处随她堕落。
她的所作所为,她的波澜,多是趋于对性的欲望。
是性欲,更是贪欲。这欲望一起来,就似没有尽头。少女发凉的嘴唇贴到了他的脸侧,她手臂搂住了他,两腿分开,骑在了他身上。
殷宁垂下眼,湿润的穴口贴上了他那阳具的顶部,滑腻一片。
无相没挣开她的梦,他被她牢牢困在这梦里,任由她摆布。
她的心思发沉,念力紧绷,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
她感受着无相加速的呼吸,又无比享受着这一刻。她绕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渐渐地圈紧,身体压下去,穴口慢慢地去吃他的性器,直至将着那龟头吞进去。
太大了——
像是被撕裂。
可又太爽——
比杀人饮血还要的畅快淋漓。
殷宁垂下眼,对无相发红的双眸,轻声问道:“大师,你这次要如何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