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贱。
苏格眼连同声音都锐利起来了。
“小鸽还是小孩子吗?”她踢了踢,将那东西踢得晃了几晃,“遇到困难不会自己解决吗?”
“呜、妈妈……”苏鸽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哭泣,动人心肠,“小鸽好没用……”
这时她就会更加用力地踢踩践踏他罪孽深重的祸根,冷静地指挥他侧身,看着他挺动腰身像发情的雄狗一样用力地蹭着鞋跟与桌脚纾解。
就算弄脏了地面也没关系,反正到最后符西会清理干净的。
“你看我们的男儿像不像倡馆里的男畜?”她看向符西问。
“啊哈……妈妈好坏,”苏鸽抢先一步回答,嘴角还有可疑的粘液,“小鸽明明只是妈妈一个人的小性虏……”
符西咬着牙,眼睛充血,胸口又闷又疼,但还是一言不发,不敢破坏表面的和谐。
他也就只有这种本事了,他恨恨地想,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这个勾引亲生母亲的下贱胚子掐死在摇篮里。
虽说符西平时在苏鸽面前一直都是冷眼不屑的模样,但如果苏格让他跟男儿换换位置,他倒是很乐意当个供她取乐的淫荡倡夫。
“爸爸,你看妈妈愿意碰你一下吧?你觉得我无耻下贱,可是啊,爸爸你已年老,连无耻下贱的机会都没有了。”
好可恶啊。
苏格瞥过符西一眼,见他难受痛苦的表情觉得快意。
此时的符西三十一岁,早已到了凋零的季节,却还在用枯枝败叶苦苦支撑,时刻提醒她当初那个十五岁之前纯洁的、干净的、绿玫瑰一样充满香甜气息的的符西再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