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相信。」郑情同道,「若非拥有坏心,谁会和刚认识的小朋友睡一张床?」
床打理好了,郑情同穿着鳄鱼袜子,向后望着左不过,先是跪坐,后是躺上床。
她的跟腱很长,一只腿四分之一是跟腱。
女人以一只手掌住她的腿,同她一齐上床,一只膝盖跪在床上,一只腿直直地立:「起初我将你认作竟同。」
一个唇吻上去,一只手打开床头的柜,去取指套:「我太思念她,她已经过世,于是寻个替代品。」
认作是左竟同,于是心无杂陈,后续愈来愈不似是,起了旁的念头。
譬如用「指套」的念头。
「将我认作是妹妹。」郑情同的发丝乱乱的,问,「现下是同妹妹做么?」
指套抽出,开口抵向指尖,顺着撸下去,直至指节被安全裹住。
「并非。」左不过道,「我同我未婚妻。」
她并未有乱伦的趣味,因郑情同的性格不似左竟同。
左竟同的同是「童真」的童,郑情同的同是「情同」的同,同样遇到一件事,左竟同想的是立即找左不过处理,郑情同先是自己担下。
十八岁的郑情同,已经是家中的顶梁柱,几日前方为郑志成买了新车,最近见到装修,同她讲述规划。
「我预备买房了。」
「先付首付,让爸爸住在城里,每日不用烧炉子,能够用上地暖,房子最好有层二楼,我认为那样很小资情调……」
「装修要日式软装,家电首要是台大电视,其次是一室空调,更要置办好F,整屋覆盖的,免得他又跑出去蹭网。」
「钱我如旧会还,我讲过会还的,欠着你我认为不好,我并非是你养的物件……」
愈接触,愈不像,用了几百万,毋需她还,郑情同却计较公平打进她的卡里,倘若是左竟同,只会讲「谢谢姐姐」,钱如何会回到卡里?
手指已准备好,不断地弯曲,似是在松指套的紧。
郑情同道:「你用了戴戒指的那只手……」
手指进去,由于戒指太细,在体内时甚至未感到戒指,只在进入时刮了一下,彻底破开郑情同的处女。
郑情同出血了,跟腱抻得长长的,有些吃到苦头,眉头的山倒了又重建,在床上弄出褶皱,左不过未尝介意,以手将血珠抵进去,又拿了块垫子垫于她臀下。
「抬。」女人道。
郑情同看向女人,认为自己真正将自己交付出去,看向她朴素的五官,含欧式的双眼皮,几乎混血的高鼻梁同眉骨,分寸具侵略性,却是如此平静,波澜不兴至床上时亦似乎在办公。
仿若她是件工作,女人妥善地处理,具耐心且细心,不再年青的手抵在十八岁的私处,促且急地送进送出,于高潮时适时地抽出手。
出水了,而指套松了,她拎着边缘将指套戴好,又埋进去。
郑情同的肚腹未有赘肉,私处亦瘦,紧紧地贴在盆骨,穴口在痉挛,冒出许多的白,一股股地排出。
她十八岁,左不过叁十岁,郑情同尚年轻,左不过却在老去,因工作问题,从前的健身习惯松懈,体力难免有所下降,做了二次便摘下指套,清心寡欲地同她在一个被窝。
性事结束了,彼此有些发汗,尤其郑情同,鬓角烫烫的。
她道:「我去一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