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以后失去气力,为尊严仍旧坚持,阴部因腹胀收缩,阴蒂却漏一滴水在桶中。
——咚。
「我很想你,你能饶过我么?过去你未尝饶过我,从前持续迁就你,你以为我很好受么?」左不过逐步靠近,道,「我看上去很好满足么?同你吃素五年,如今该开荤了。」
女人近在咫尺,素的面目在眼前放大,每个五官普通易寻,组在一起具有气韵。
似同毒蛇。
「恳请你饶过我。」郑情同急道,将眉毛升起,更加发力忍耐,但水在桶中愈来愈多,不再顺着阴蒂漏出,而是顺着阴唇下淌。
处嫩的阴唇流出水,并非是尿液,只是「水」,她在左不过的视线下有感觉了,而感觉的滋味不好受。
她不情愿自己是如此,现在像甚么样子?
粉丝见到偶像这幅模样,心中该作何感想?
「我不清楚将人绑着有甚么值得兴奋,不清楚被人看着排泄有甚么值得录制……」郑情同不断地细数,「我是个正常人,有正常的生理习惯,对你的那些不感兴趣……」
左不过问:「你现今有人权?」
一句反问使郑情同怔了怔,尿顺着水出,阴蒂下的尿道口起先出一滴,她异地因「未有人权」起感觉,后续关不住阀,掉出一桶的水,一次的失禁过去,其余的水仍在向下滴,一滴二滴地落。
「我……」
阴部更兴奋,水珠偶尔相连,郑情同看见左不过拿着摄像机,对着她的私处录像,录制她的排泄与进食,包括大便时分亦录制。
对于道德底线高的类型,如此似同刀子过肺,郑情同的道德底线不高亦不低,刀子于她的肺上不上不下,她强撑着到桶半满,一次「开荤」到后半夜,四处污浊需处理。
郑情同肿着手腕拿桶,将桶撂在别墅门前,据说次日有人清理。
「左不过。」她反身回别墅,「你睡了么?」
左不过坐在沙发处,正等热水,似乎是餍足,罕见露出放松情:「甚么事?」
一壶水正在烧,似同回到过去,桌上尚且放着剧本,郑情同会坐在左不过的腿上,背余还恩的台词,左不过常有地泡咖啡,为的是醒。
郑情同道:「钱几时到账?」
快壶的水跳闸,左不过用于泡咖啡,在泡开时适时添加咖啡伴侣:「债我不会帮你还,生活费会断断续续落在郑志成头上。」
郑情同为自己泡了一杯黑咖啡:「为甚么?」
左不过道:「我已悔过。」
从前为郑情同打投,助她完成梦想,结果狼子野心。
八位数不足以,更遑论七位数字,支持以后的后果已尝过,以后便不会再犯。
左不过道:「两百万我随时拿得起。」她举起咖啡杯,「但不会给你。」
郑情同道:「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对你的恩情,足以用一辈子感恩。」
但有甚么恩?
黑咖啡的苦由喉处漫上来,咖啡已不再是液态,而是一根刺,梗在一方喉管。
女性化的喉结上下,滑来滑去,解不出任何话。
「我曾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辞退曲文涛,而后退出热带季,二是我帮你退,既然选择二。」左不过顿了顿,道,「同同,还有甚么不满?」
——
「咖啡」通常醒,滋味久了「不醒」,反而「费」,二人回到主卧,床上铺两床被褥,一床郑情同在用,一床左不过在用。
一切如旧,洁癖依旧,反而更胜。
从前能睡一床被褥,接对方口腔中的唾液,吻对方的下半身,现今一瞬变改,变得具有距离。
郑情同道:「你还记不记得广州的青年旅舍?」
左不过躺在一旁,道:「记得。」
「它的路有几盏路灯?」
「七盏。」
郑情同道:「是七盏吗?」
「七盏。」
「我记得是五盏。」
青年旅舍的灯是几盏,过去时分是走到几盏时走不下去,一起到民宿过夜?
郑情同翻来覆去地想,从前一盏皆走不下去,倘若现下回到过去,她会舍弃掉好心,在火锅店前不再撒谎,同万泉说去小解。
她睡不着了。
记得录制团体综艺的时分,总是采访,五个人坐在一处,话筒会一个个地传,通常万泉坐在中间,刘潮坐在左边,郑情同坐在右边,万泉常有地靠在右边。
采访话题是:「旅行途中有甚么趣事?」
「刘潮最近一直在跟文珊睡。」万泉道,手臂架在郑情同的双腿间,「公司明明分我跟她睡。」
郑情同向下看了一眼,手臂在关键位置,她用一只腿架着另一只腿,别过首看着刘潮。
刘潮道:「我回去房间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万泉被反驳,更是整个倒在郑情同身上。
文珊道:「我才是看见万泉最近跟郑情同很黏。」
郑情同道:「哪有?」
万泉的手更过分了,郑情同用一只手按着万泉的手,认真地别过身,把二郎腿放下来,告文珊的状:「我看见你和刘潮用一个牙刷,我跟万泉未有这样。」
团体综艺在十九岁,当时她的事业蒸蒸日上,只需努力能拿一千万,一个失,恍惚间仿佛又回到十二岁。
目下正红的女团有多少?
只「桃少女」一家,背后公司是「热带季」,而公司正着手新一代女团,主打养成系,郑情同是其中候选之一。
郑情同,正情同,很痴的名字。
她从唐山来,抵达在南京的热带季,坐近一天的车,背着一包的行李,北方的身量,北方的口音,不知南方的热与淡情,是要闯一片地。
在火锅店前,十五岁的郑情同跟上了万泉,说:「我还是不去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