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还是很乖,”吴胤远渐渐加速,一只手拿枪抵着江茴,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颈。
江茴的下半身没有被扶住,整个身体被吴胤远顶撞着向前冲,而他又很快的跟上来,竟然就这样边走边操到了门板边。
“自己回来。”吴胤远说。
江茴慢慢后退,自己主动抵在枪口上,也因此被吴胤远进入更深。
吴胤远又从后操了她几个来回,把江茴翻转,按到门板上。他换了只手拿枪,抵在了她的喉咙上。
冰凉的枪管贴住脉搏,脉搏微微跳动——只要吴胤远开枪,随着子弹进入喉咙,江茴必死无疑。
他见过太多生命的流逝,做起这些如同探囊取物。
“知错了么?”吴胤远的声音依旧很冰冷。
江茴面不改色:“什么?”
吴胤远眉毛拧了起来,单手用力,枪又更深抵住江茴脖子上的肌肤。
“这么晚回来,和谁上床了?嗯?”
吴胤远早已觉察了江茴身体的异样,如果第一次可以归结为她自己弄,那么这次——
但他千算万算,都不会想到是自己的儿子,那个眼温和平静,专心备考的少年人。
江茴自知隐瞒不过,但并不想就此招供出吴溯,这场游戏,还需要继续加码。
于是她只是说:“腻了你,出去约了。”
“哦?”吴胤远盯着她看了片刻,竟然怒极反笑,“好样的,我的女儿,终究是长大了。”
他把枪扬手扔到地上,毫不留情的掐住江茴的脖子,手越收越拢,然后挺起腰,又继续操弄着她,江茴脖子被掐住,被他顶得狠狠撞到门板上,窒息和快感同时涌来,几乎在那一瞬间感到接近死亡。
她控制不住地喘息起来,发出介于娇喘和呜咽之间的声音。
吴溯放学回家,走到玄关处,忽然听到了门内激烈的撞击声和抑制不住的喘息。
那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曾经无数次勾引着他,向他求饶。
吴溯听着门内的声音,手指用力收拢,手中的钥匙被生生捏碎,手背上满是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