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燃有点无语:“还真不能当面说。”
怕她又要发作,陆燃赶紧补充道:“我跟你哥不熟,真的,只是有些他托我打探的事情,我要告诉他。”
“挽挽乖,就一会儿好不好。”兰若像给猫咪顺毛,耐心地哄她。
知道僵持下去也只能凭添尴尬,谢挽不情愿的应了声,起身走出去,眼珠一转,一溜烟跑了,又一溜烟偷偷折回来。
她掐了个决,开始在自己的墙角下偷听,奈何她灵力不足,只能听得断断续续“医……治好……”什么的。
什么医?治好谁?既然那头凤凰(宗主真身是凤凰)说了是她哥哥的事,那难道要治哥哥?什么病到要请医的程度?她忍不住,冲进殿内,朝谈话的二人焦急道:“哥哥得了什么病?”
气氛有点默然,陆燃摇着桃花色折扇,慢悠悠的斜眼看着她:“你不是偷听了吗。”
“……”谢挽不想承认因为自己灵力不足而导致偷听都没听全这件事,求救般委屈的看着兰若:“哥哥……”
“我知道了,多谢。”兰若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安抚的拍了一下她的手,向陆燃道谢。
陆燃客气也都不客气一下,笑着走了。
“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得了重病瞒着我?”谢挽越想越害怕,她回忆起平时种种,更加重了她内心的恐惧,一些以往不在意的细节浮现起:哥哥的腰为什么这么细?手指为什么这么冰?
“不是重病。”兰若知道再也瞒不住她,遂言简意赅:“是一种很古怪的寒毒。”
“那不就是重病吗!”谢挽关心则乱,抱着他呜呜的哭:“陆燃刚刚怎么说?有找到那个医吗?”
“好了。”谢兰若依旧很温柔的用手帕给她擦拭眼泪:“找到了。你不用担心。”
谢挽停止了哭泣,瞪着眼睛看他,乌黑的眼睛里还蓄着水花:“真的?你不许骗我。”
兰若只是静静看着她,看到她不好意思想转移视线时,突然伸手够住了她的后脑勺,拉进彼此的距离,落下一个匆匆的吻,浅尝辄止,便也转移了视线。
谢挽呆了,过了一会儿她回过来,更亲密的抱紧了他:“哥哥!”她抱住他,吃吃的笑:“你也不好意思呀,你是不是想霸道点,但是又害羞了……”
“哥哥……”她在他耳边呢喃:“你也喜欢我是不是,你也想操我,是不是,哥哥……”
她很明显感觉他听见“操”这个粗俗的字浑身颤了一下,她有点得意,想欣赏他又羞又愤的表情,转头看去,却发现哥哥在笑,眼澄澈如水,薄薄的唇瓣开合,他说:“想。”
这下被踩到尾巴的猫是她了,她感觉浑身软了下去,就快要站不稳,哥哥扶住了她,打横抱起她走向床榻。
她二人都对她的床榻很熟悉,因为小时候睡不着,她会缠着哥哥给自己讲故事,有时候她就会迷迷糊糊的搂着他,不让他走了。谢挽喜欢睡觉,床榻必须极度柔软舒适,纱帐必须毫无气味,枕边还放着几册书,还有他跟她逛人间集市时,他给她买的可爱娃娃,是灯会时看见的一只毛绒绒的雪白兔子。
谢挽突然感觉很紧张,他就要在这个无比熟悉的床上进入她,揉碎她,吞吃入腹。于是背部靠上熟悉的床榻时,她又惊慌失措的去推他,她只听到了一声浅浅的叹息,然后衣裙被一点一点的细细解开——他不会干撕碎自己妹妹衣裙的事情。
哥哥的指尖在试探性的揉着她的胸,不知为何,他的手指并不冰冷,甚至让她觉得舒服快慰,她不由得挺胸将自己送过去,发出舒服的一声呻吟,声音很妩媚,甚至有点不像她,哥哥的动作也滞了一下,她心里很清楚,他再也无法单纯把她当作妹妹了,这种呻吟是女人对男人的。
“哥哥,要你操我……”她柔若无骨似的,翻个身倚靠在了他身上,酥酥的在他耳边低语,声音也变得又媚又软:“求你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