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沌沌间,我听见他们又在说话。
“如何?”
“回公子,已收回去了。”
“你且下去,外头候着,莫让任何人进来。”
“是。”
扶着我腰的人下了床,快步离开了。
“墨言,她没有力气,你留着。”
“是。”
我心里一阵又一阵绝望,还没有结束?还要再做?
我好累,我好渴,我叫的嗓子都要哑了。
虽然我尝到了恐怕毕生都难忘的性高潮,但是太激烈,太淫乱,我还没有一颗能承受它的心,更何况,这种被迫承受的感觉让我很痛苦。
我缺水缺得厉害,此前不停地发汗,呻吟,流泪,渴得快要昏厥,我也不愿委屈自己,干脆抬着头,对李晚镜道:“渴,我要喝水。”
我的声音,早已经软绵到像一只奶猫在叫,李晚镜似乎是笑了,低头亲亲我的额头,很快有人端着茶杯过来了。
他拿着茶杯,里面盛满了晶莹清透的水,我正要喝,他却将茶杯拿远,笑道:“妻主,床第之间,怎能如此乏味?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我没心思跟他玩什么游戏,只想喝口水而已,我紧紧地盯着他手里的茶杯,但过了好半天,他都没有给我喝的意思,我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他颇为无辜道:“晚镜怎么会折磨妻主,晚镜疼爱妻主还来不及,只是一个小游戏……”
“……”我都不用想,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正经游戏。
我不说话,他也不着急,就这么眨着眼睛看我,我太渴了,就像一条干涸的鱼,亟待水的救赎。
过了好半天,我终于无法忍受,哑着嗓子开口了:“……你说。”
他笑了,带着一丝得意:“妻主是让晚镜用嘴巴喂你喝水呢?还是自己喝水?”
我道:“当然是自己喝!”用嘴巴喂,那得喂到何年何月去?而且我可没有喝人口水的变态爱好。
“那妻主舔舔晚镜这里,晚镜好痛,要妻主舔舔才能止痛。”
他把那粉色的乳尖凑到我嘴边,摇了下腰,用已经发硬的乳头蹭了下我的下唇。
这人……简直淫荡得我无话可说……
我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李晚镜,我平日里常常躲他,不过也偶有说话,他谈吐文雅,是典型的大家公子出身,府上的吃穿用度,打理得井井有条,他也总是彬彬有礼,早上给我穿衣服时,不该摸的地方,他不会多摸一下。
如果不是脸一致,声音一致,味道一致,我真要怀疑这个人不是李晚镜,而是他从哪里蹦出来的孪生兄弟。
见我迟迟不动,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趴在我肩上软软道:“妻主就这么不愿意疼爱晚镜吗?”
我还是那句话:“我要喝水。”
这种人,绝对不能给他好脸色,否则一定会蹬鼻子上脸。
他起身,撇撇嘴,道:“我满足妻主的愿望,妻主总要给些奖励才行。”说着,他似乎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眼底隐隐兴奋起来:“妻主,你知道丛中溪水吗?”
是一个很正常的词,但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很不正常。
“据说女子夹紧腿,这里就可以用来盛水。”他摸着我的阴阜,缓缓道:“晚镜听说花楼里有些小倌一生都只能喝这里的水,所以容貌姣好,天生一副媚相。妻主,你若不愿疼爱晚镜,不如……”
“够了!”我哑声道:“过来!”
他的想法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丛中溪水?他那里根本就没有毛,哪来的丛?
不对,我也被他带偏了,我应该想的是,这家伙从哪里学来了这么多淫秽知识?他不是大家公子吗?养在深闺中时,那大家族都教育了他这些玩意儿?
他似乎是得逞,又似乎是失望,但还是把乳尖凑近了我,身体微微发颤,两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乳珠,他虽然瘦弱,可隐隐的有些胸肌,硬硬的乳尖翘着,他可能是自己掐过了,上面还有些红痕。
我张开嘴,刚一舔上,他就开始抽气,发着颤,我绕着他的乳尖转一圈,含进去吮吸的时候,他已经发出了阵阵压抑的闷哼,抓着我肩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嗯……嗯……妻主……”
我被他叫得面红耳赤,不想再舔他,可他自顾自得往我唇边逼近,简直就是把乳尖把我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