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他又退开了,气息有些不稳:“妻主,等你准备好,晚镜可以两边一起伺候你,让晚镜给你先舔出来好吗?”
我不说话,他讨好似的亲吻我的眼睛:“妻主,依了晚镜吧。”
现在明明是他压制着我,嘴上却全是服软哀求之词,我知道他下面已经火热得挺立了起来,急等着进入,我也渴求着交合渴求得发疯,但就是不想这么轻易顺了他,于是拉着他继续接吻,他依然主动地回应,舌头缠动着,可却委屈得要哭出来了。
那双幽深又盛满爱意的眼睛里,眼泪盈盈欲落,真是我见犹怜。
我亲得满意了,便道:“好,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其实我也想像他一样直白地说出那些词,可到了嘴边,还是觉得很害羞。
以及,我这么对一个刚从生死边缘爬过来的病人出手,合适吗?
但还没让我多想,他已经掀掉衣服,掰开腿就舔了上去。
这个家伙,真是一点适应的时间也不给我,每次都是上来就激烈地舔吸,又是刮弄又是抖动,故意发出吞咽口水和喘息的声音。快感来得太过激烈,我不堪承受,抓着床单,想逃又无处可逃,很快就迎来了一波高潮。我夹紧双腿,不肯让他离开,他轻笑着,又纠缠起已经慢慢收进去的阴舌,那东西似乎比阴蒂还要敏感,他缠了没几下,我又颤抖着高潮了。
我不行了,我要休息,连续叁次快把我的精力抽干了,腰都是软的。“我好累……”一开口,声音像发情的小猫一样软腻。
“晚镜还没有开始呢。”他用指尖掏刮着穴口,抬起眼睛盯着我:“妻主行行好,疼爱疼爱晚镜吧,晚镜那里好痛。”
真是会勾人。我坐起身,他也随之起身依偎过来,他很瘦弱,锁骨明显,胸口倒是还有些肉,白嫩柔滑,粉嫩嫩的乳尖挺立着,乳晕也是粉色,真像是白桃上粉嫩的桃尖。
我笑着拨弄了两下他的乳尖,他立刻发出嘤咛声,我问:“你肚子还疼吗?”
他皱着眉,眼里半是沉醉半是迷茫:“什么,嗯……肚子不疼……”
我收了手,笑道:“既然肚子不疼了,那就把饭吃完吧。”
“……”他诧异又委屈地看着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我觉得好笑,他嘴上和下巴还全是我流出的淫水,搞得我像一个拔屌无情的渣男,可是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又觉得很有意思。
哎,林微雨,原来竟是个坏孩子。
这么折腾他,让他心思一起一落的,我心里怎么就这么快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