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玩弄了好大会儿,他在我手下不住地哆嗦,马眼里不住地往外流水,想护着自己的肉棒又不敢,连耳根都红透了,泪眼朦胧地跟我认错:“妻主……妻主……晚镜错了……”
“错哪了?”
“晚镜,晚镜不听话,刮了那里的……嗯嗯啊!”
发现无论我怎么玩他都忍着不射后,我更肆无忌惮了,套弄的同时用指尖不住地点弄他的马眼,冒出来的淫汁弄得我一手粘腻,就着淫汁玩得更方便了。
叽里咕噜的摩擦声里,我问他:“为什么不听话?”
“嗯……嗯……”他的呻吟越来越忘我,似乎快要受不住了,额上都是细密的汗水,但还是努力分回答我的问题:“晚镜……晚镜怕妻主不喜欢……啊啊啊……慢……慢些……他们说……女人都喜欢白玉……呃……”
“他们是谁?”
“教导、教导晚镜房事的龟公……妻主……你放过晚镜吧……晚镜想侍奉妻主……”
“不行,就要这样。”我今天并没有打算和他真做。
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晚镜……晚镜不被妻主的穴吞吃就射不出来,求求你了……”
闻言我有些好,在他耳边低声吹着气问:“为什么?”
“晚镜是妻主一人的,晚镜只属于你……”他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我感觉他已经急得不行,满口胡言乱语:“晚镜的身子只给你摸,晚镜的肉棒只给你肏,晚镜的精液只射给你……啊啊啊……放过晚镜……”
对他的淫话我哑口无言,每当我以为他已经足够淫荡时,他总能打破我的想象变得更淫荡。
我以为我能像一个普通的姜国女子接受这种女性主导的性事了,现在看来,我还是个弱鸡。
不,或许是他段位太高。
我像一只熟透的鸭子呆了好半天,他不满足于我停下来,翻身抱住我,那张小脸已经被情欲烧得迷糊了,连眼都不甚清明。
“好妻主,救救晚镜……”
我努力取回了点说话的勇气,抓着他的肉棒,继续主导这场性爱:“那你跟我说说,你都在梦中与我做了什么事?”
“嗯嗯……”他在我怀里不住地磨蹭:“晚镜好想……好想……”
“你说了,我就给你。”
“妻主不给晚镜奖励,晚镜不要说……”
他的肉棒越来越粗大,嘴巴却还是这么不老实,我直接松开了他:“那好,今晚就这样吧!”
“不!”他略带惊慌地抱住我:“妻主别……晚镜难受……晚镜硬了一天,纾解不出来,难受得快死了,救救晚镜……”
我一言不发,甚至闭上了眼睛假寐,把他急得不行,拉着我的袖子不停地扯来扯去:“妻主……别不管晚镜啊……晚镜真的会死……”
说着,他竟要抬身自己上来,察觉到这点后,我睁开眼睛看他:“你做什么?又要强奸我?”
“不、不……”他手足无措,低下头,小声地辩解:“不是……”
“那你做什么?”
他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捧着肉棒十分乖巧地跪下:“妻主,晚镜错了,求求妻主肏我,晚镜的淫根子一定会让妻主用得满意。晚镜会顶着妻主最软的肉一直磨,直到妻主泄出来也不停……”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过去就捂住他的嘴:“谁教你说的这些话?真该把你的舌头割了!”
他伸出舌头舔我的掌心,我一惊,急忙松开,他又靠过来,脸上还都是泪水,嘴上却带着得意的笑:“妻主喜欢吗?晚镜会说很多这种话,你肏晚镜一下,晚镜就能说一句。”
“姜国的男人都似你这般……”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把“淫荡”两个字说出来:“没脸没皮吗?”
“晚镜在妻主面前就是这么没出息……好妻主,给晚镜吧……晚镜想要……”他不住地用性器上下蹭着我的腰,又亲着我的脸颊和耳朵,讨好的意味太过明显,我忽然便起了一股无名火。
有时候他是很成熟,在各类场合游刃有余,能把家管理得井井有条。但说到底——李晚镜,今年才十七岁!到底是谁,把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教导成这种没了女人就活不下去的荡夫?
我呢?我的十七岁在说什么?会说什么?
——“快看,飞过了一只特别大的飞机!连飞机上纹路都能看见,好清晰!”
——“去超市吗?帮我带个面包,不要红糖的。”
——“零花钱一周五十块是不是太少了啊!”
同样的十七岁,就因为生在不同的世界,竟能有这么大的差别?
他也还是个孩子,本应该无忧无虑,天真烂漫,怎么就被人教导成这个样子?!
一想到这点,即使知道他很可怕,我也觉得他好可怜。
活在这个世上,费尽心思讨好女人,摇首摆尾地乞怜和女人做爱,把自己的身体奉上向女人献媚,丝毫没有尊严,简直可怜透了。
我本来不打算跟他真做,只是想搞些花样,逗弄逗弄他,拖延拖延时间,最后用手给他泄出来,可是他这样,让我恨得咬牙切齿,简直想扒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什么东西!
我猛地把他拽进我腿间:“想要就自己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