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就在眼前了,他竟然停下来了?恼羞成怒,握着粉拳击打祺祺的胸口:“快点,我难受~”她略带哭腔和娇媚的声音,和身下渴求的紧缩,都让李祺祺差点射了。
他也想冲,他也想射……
“祺祺~求求你~我想要去~”妖精,在他面前,第一次,哭了。妖精可没有忌口,现在先哄着求着,等事儿完了再算账,没必要做毫无意义的犟驴。
心里憋着气,一直要一个宣泄口,林东像把刀子插进他心里,但他无能为力。
台阶只能自己给,既然她都求他了,那他只能给自己借口自我欺骗,原谅妖精,放过自己。
他狠狠地往最深最里撞,一把拦住她的腰肢,让她的身体与自己无缝粘合,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她,一边吻一边咬。
整根埋入,在阴道里,狠狠地冲,两个人的身体彻底融合,他又粗又长的器官如同粗壮的大树根一般,直接扎根进了她的阴道,并且不停往下野蛮生长。
她被李期矣肏到合不上嘴,阴道被他的性器灌满,舌头被他吸咬,嘴角淫靡的留着口水,爽得眼角溢出眼泪。
一边哭,一边叫,一边被肏。
他吸着她的舌头,所以只能爽得娇吟连连,想要叫出来都被他全部压制。
他真的是个性爱天才。
这是他们第二回真枪实弹的干,比第一次更爽。上次在船上,李期矣完全是个取悦者,所以每一步都温柔体贴,充满温情。这一次她就像李期矣的肉便器……
高潮迭起,阴道,宫口,身体,全都一起蜷缩,她爽到不受控制的叫出声:“祺祺…疼~啊~好舒服~祺祺…祺祺…啊~”
他也紧紧地抱着她,咬住她的脖子,在最后那一下冲撞,直直冲进宫口。
“妖精…嗯…”他哼出声。高潮被这声妖精刺激的拉长了好一会儿。
李期矣每次射精,都会咬着她,闷哼喊妖精,他那又爱又恨又迷离性感的样子,真的好戳她的性癖。
他射过之后,她眼角带着泪痕,颤抖着抱着李期矣,难得显露出一丝依恋之态。
他还是在她的身体里,精液全都灌进了子宫里,他像红酒木塞一样,紧紧塞着瓶口。里面涨热湿漉,缠绵黏腻。
刚回软的那处,又在她身体里悄然坚硬如初。
她迷离的望着他,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他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祺祺的欲念起来,抱着她,性器尚在她体内,拖着她的臀,熊抱着她,翻身而起。
二人的衣物早就不知在何时从身上消失,落了满地。身体深处被灌满的体液随着地心引力,顺着二人的性器,自她私密口顺着他的器官,往他的腿上顺势而下落。
他那对和篮球运动员一般修长笔直而有力的长腿上稀疏碎毛发被浸润打湿。
她浑身的骨头都被他肏软了,无力的偎在他怀里,隐秘处随着随着他的步伐而不受控的收缩。
此时的妖精还哪有平时为祸人间的样子,像个小宝宝一样在他怀中,被肏的娇娇软软的,平时精灵无情的眼此刻呆愣又可爱。像是被肏出了小狐狸的原型,乖得很。李期矣见状,忍不住,就近抵着墙,看着那张妖精脸上难得的那副可怜像,粗暴地又肏了好一阵。
这种完全掌控她,可以支配她喜怒的感觉,让他动物那一面再次激发。一直确实的安全感,和终于能够满足掌控欲被前所未有。又是一场爽到直击灵魂的性爱。
律律像坐过山车一样,被他摁在墙上肏,悬空的失重感本能地令她原本环着祺祺腰肢的双腿锁的更加紧。
伴随着这个动作,她私密之处一阵极致的收缩让祺祺爽得闷哼出声:“操!”
她被这声粗口刺激得够呛,下身又是刺激的一下极致的缩紧。李期矣顶着那张要命的脸,被爽到一脸色情的说粗口真是极大程度的满足了律姐在情欲场的虚荣心。能让这样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失态的像个动物一样,不管是阴道还是心房,都很满足。
他肏得深,快,狠。
她破碎的吟叫,下体被他这样强度的冲刺肏得发疼,又爽得发麻,她带着疼意一边娇喘,一边哭着问:“李期矣…你是不是…想肏死我?”
祺祺哼了声:“这种死法对妖孽是安乐死。你想得美!”
他的话语夹杂着狠狠肏干的闷哼声。她哭笑不得,一边吟叫,一边锤他的肩膀。
“啊~祺祺,祺祺~”
妖精开始忘我喊祺祺的时候,就是要去的时候,祺祺后腰一挺,直冲最深处,宫口应势收缩。马眼被这阵收缩紧紧抓握。正如妖精而言,他恨不得肏死她。
祸害人间的妖精,肏死得了。
《中国音乐史》里记载着这么一句话:出大事前吃肉,过把瘾再死。
乞丐出没,盘子端好了,各位爷打发点。谢谢评论区支持我的姐妹们。我的评论区快成我第二个家了,谢谢大家支持我这个垃圾,你们让本垃圾找到了自己的家~
再次感谢各位收藏家,珠宝家,评论家,企业家给我投送的无价之宝。
我今天虽然没有打出J,但是性器打出来了,你们肯定知道是啥的。
写首贾浅浅体的诗歌。表述一下本人的挣扎和心理活动。
诗的名字:《关于J》
关于J,
我爱它,想用它,但不写它,
它可以放进身体里,
却无法放进文字间。
我是那么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