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烈帝有内线他立马让京城的人层层检查。
“哎,要出去那就先脱下一层皮吧。”昭烈帝摇摇头觉得他们很不可理喻,他拿着奏折又看见了熟悉的风格。
……?
柳卿的岳父竟然去了那么多的地方,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也难为柳卿写上来了,昭烈帝把奏折放在一侧:“庞全,让刑部尚书和吏部尚书来盘龙殿。”
等两部尚书来了,刑部尚书在一旁候命,吏部尚书首先面对了昭烈帝的攻击,“给朕查查看是不是这个样子。”
“如实就把人抓进刑部大牢,大昭读书人也不差他们几个!”昭烈帝冷笑一声。
柳应渠在家修改农具,锯木头的声音吱嘎吱嘎的,沈清梧都不爱跟他一块儿了。
他这些日子做了风扇车用来给粮食脱壳的,还有改良版的纺织机,现在柳应渠做得是改良版的推车,他发现在古代的推车竟然只有两个轮子,平衡性不强,而且效率很慢,他给推车加了两个轮子!
然后剩下还有一点木材,柳应渠想了想雕了一朵木花送给沈清梧。
“柳郎,你先去换身衣裳。”沈清梧接过木花插进花瓶里,拿着手中十分高兴,推着让柳应渠先去洗一洗。
全身都是汗津津的。
柳应渠接过衣服就去屏风后面沐浴去了。
沈清梧托着腮欣赏屏风上的影子,颜色正好的脸上飘着红晕,这样的半遮半掩更加让人浮想联翩。
他真可怜。
柳郎才去江南郡回来后他就怀孕了,也不能和柳郎亲热了。现在柳郎忙着流民的事整日也很累,沈清梧太心疼自己的情郎了。
恨不得让他爹为他分忧,他就算了,他要好好休息。
沈清梧一边欣赏相公的影子一边不满的想着要让罗罗把屏风换得更透一些才好。
他只听着水声和水珠滑落在浴桶的声音,耳朵就骤热,心里也热了起来,沈清梧心驰往。
他喜欢泡池子,这里也有一个大浴池,以后喊柳郎一起去泡池子,以前是别人的温泉,总有些羞赧,现在是自己的浴池,总不会过于矜持。
柳应渠清气爽的从屏风后走出来:“清梧,我去工部一趟。”
“去吧去吧。”沈清梧挥挥手。
柳应渠笑着从家门口离开,没过多久就有官员上门喊着柳夫人说着什么好话,把家里的“木制工具”给搬走了。
“士农工商,柳大人这发明出来的东西又能要记功绩了。”工部的官员说道,他羡慕极了。
“羡慕什么,先把活跟做好,不然要掉脑袋。”
“也是,荒地的统计已经好了,现在就等流民来了。”
“地方的流民也有捣乱的,也有地方接纳流民,但大头还是在京城。”
“侍郎大人还在修堤坝呢,现在阮大人又觉得用混凝土来修路,按照陛下的话是先修京城到西北的路。”
西北正是大昭的门户,也是边境驻扎的地方。
阮广祖在看自己需要多少人又要多少钱,人不是问题有流民来当人力,就是钱这块户部很难撬开。
“该死的老匹夫在陛下面前答应的好好的,下来就给我们一点点钱,钱保这个狗!”
柳应渠左右看了看,发现在阮广祖面前只有他一个人,他硬着头皮,“阮大人消消气。”
“或许钱大人是真的没钱了,这事还是要陛下来。”柳应渠小心怂恿。
“我这就去找陛下做主!”阮广祖恶狠狠的说。
阮广祖立马一把眼泪的在昭烈帝面前哭诉,昭烈帝头疼把户部尚书喊来,上下左右抖了抖,发现他真没多少钱了。
昭烈帝:“啧,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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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把朕私库的钱拿来用吧。”昭烈帝说着心中绞痛,他省了好多年的银子。
阮广祖和户部尚书知情知趣的离开了,他们怕昭烈帝暴起伤人,毕竟让皇帝出血了。
阮广祖回去给柳应渠感叹了一句:“那孙子真没钱了。”
柳应渠:“……”
柳应渠带着人去测量从京城到西北的路,至少先把京城门口的路修好。他们才出城门,因为京兆府的安排,先是把流民安排在城外,等安置好了再恢复京城流通的事。
这边的粥铺也有人安排好了,一排排的还带了名字,他还看见了一个柳字和沈字,,别人都是一面旗子,他们是两面,柳应渠心中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心中很为这种不一样感到心情愉快。
在粥铺外面有的是官员的家眷和世家子弟,还有商人之类的,柳应渠一行人穿着官袍来到城外早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柳应渠最为突出,最年轻俊美却站在最前面。
“柳大人,我们是现在开始测量勘测么?”有人问道。
“现在开始吧。”柳应渠颔首。
他自己也拿了工具蹲下来检测,以前还不会跟着工部这群人跑,渐渐也学了点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