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是那样的动情,以至于火焰信息素都仿佛产生了形态,在雪松信息素的包围中展现出花一般盛开的模样。
火焰狂舞起来的时候,一样能显出妖冶的姿态,不断蹿高的姿态,四溅的火星,宛如是一朵开在雪地中的红花。
顾淮又一次掌握住og的窄腰,那里还有他刚刚留下的指印,足见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抱og,又是多么地想要把og揉进自己的骨血当中。
傲然挺立的雪松,曾被长久的遗留在空无一人的冰封之地,直到这能化去冰雪的火焰出现,用高温融化了雪松周身的冰霜,仿佛得到新生的雪松,伸出自己的枝叶试探地去碰触与严寒相抗的火焰。
“啊……顾淮,抱我啊……”提尔喜欢顾淮的所有触碰,无论顾淮以什么方式对待他,他都是欢喜的,可此刻他更想得到的,是顾淮能让他身心颤栗的拥抱与占有,他是愿意被野兽吞吃入腹的。
低沉笑声自lph的喉间逸出,顾淮抬头,注视着提尔满脸的红晕以及眼底的急切,在一阵气流引发的机体颠簸中,顾淮吻过提尔的唇,抱起了提尔的腰。
比起og的急切,顾淮显然要游刃有余得多,哪怕自己的信息素也已经浓烈得让空气都要化出白雾,他依旧定定地看着og在意乱情迷的样子却不像og期待的那般有更多的动作,明明og已经那样想要被他占有,可他却偏偏不让og得到满足,og越是努力,他越是用力扣住og的窄腰不让og乱动。
lph的掌控欲在这种时刻空前膨胀,顾淮是那样喜欢看到提尔因为想要他却无法如愿而湿红双眼的样子,又是那样喜欢听到提尔嗓音沙哑软腻一声又一声的催促。
是他的,这个不可一世不把其他所有lph放在眼里的og是属于他的,只会对他一个人露出这种痴缠的模样。
机体又是一下摇晃震动,顾淮的视线有一瞬的摇晃,随之颤动的还有og沾了泪水的眼睫,那惹人怜爱的乖顺让顾淮心脏恍若遭到了重击,终于在提尔带着泣音的恼怒催促中抱紧了他。
雪松终究无法满足于浅浅的试探,对温暖的渴求让雪松向火焰的焰心发起了进攻,即便枝叶都被点燃也无所谓,只要能与火焰结为一体,雪松也会是火焰中最张狂的存在。
呼吸越发的急促,提尔双手抓住了顾淮的手臂,指尖微微陷入顾淮鼓起的手臂肌肉里,提尔睁大双眼,所有的身体感官还未缓过来,顾淮便已抱着他成为了那只要吞食所有的野兽。
谁也不知道视线的晃动到底是因为机体的颠簸还是其他,交缠在一起的信息素就像是他们本人一样,互相吞食又缠缠绵绵互吻伤口,心跳声如鼓槌,重重敲击在胸膛,恍惚间两个人的心跳仿佛已然同步,虔诚的爱恋都藏在呼吸与眼交汇中。
og任由lph为所欲为的温顺与迎合极大的满足了顾淮的独占欲和掌控欲,映入他眸底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兴奋,那种要将自己的og藏起来的冲动让他越发失控,甚至想要就这样带着提尔到谁也找不到他们的地方,往后余生只要能跟彼此度过便足够。
躺椅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声响,医疗室的灯光下,影子早已难分。
在完成了对彼此的终身标记后,所有因对方而起的愉悦都被成倍的放大,紧紧相扣的十指,皮肤的温度,空气中属于对方却又分明与自己信息素是一体的气味。
提尔攀不住顾淮的手臂,他摸索着抓住躺椅的边缘,只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正在上方看着他也看着顾淮,甚至还看到了已经再也无法分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信息素,他整个人像是被巨大的浪潮迎面击中般,眼前一片雪白,等他再回时,自己已经被顾淮从躺椅上抱了起来。
攻城略地直到占领对方全部地盘是lph的天性,顾淮可以在其他任何时候对提尔温柔,唯独在抱提尔时会无法克制自己,将lph的劣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他想也许自己跟其他lph并没有什么不同,因为他跟其他所有lph一样,都想要标记自己的og,都想要自己的og离不开自己,更想要自己的og心里眼里除了自己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与物,甚至,还想要把自己的og弄坏掉。
看着提尔眼涣散茫然地与自己对视,微张的薄唇是那样的红,仿佛在索吻一般,顾淮不做多想便又吻了上去,直到og受不了地发出呜咽声才放开og,笑道:“明明是自己想要的,怎么连一个吻都要跟我撒娇。”
哪怕是第一次终身标记的发情期,顾淮都没有这样狠的欺负过他,提尔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断断续续地哽咽:“……轻,轻点……顾淮……你不要,太过分了……会坏掉的……”
og被浓烈的雪松信息素包围,自身的火焰信息素在lph的欺压下早已溃不成军,他本能地依靠lph,想要让lph温柔点,却反而被lph抱在怀里反反复复地啃咬后颈腺体。
“不会坏掉的,我怎么舍得把你弄坏?”lph的犬齿压在og的后颈腺体上,顾淮的话更像是对猎物的哄骗,在og乖顺缩进他怀里的时刻,顾淮用力抱紧了浑身颤栗的og,心满意足地咬破了og的腺体。
火焰在瞬间凝聚升腾,又在下一秒被雪松冲散,在雪地中扎根极深的雪松掀起了大片的雪花,如雨般落入盛开的火焰中。
虚软地抱住lph的肩膀,提尔闭着眼,额角满是汗水,脸颊上还沾着泪水,嘴巴微张发出略显急促的喘息,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软似水,已然承受不住这过分的占有掠夺以及给予,在被咬破腺体的瞬间缩在顾淮怀里失去了意识。
战机平稳地降落在了根据点基地的停机坪上,机舱门并未开启,也没有任何人靠近战机。
浓烈的信息素从战机每一丝缝隙中溢出,即便是bet都闻到了两股交织在一起的信息素从而明白在这架小型战机里有一对o伴侣正在经历发情期。
整整七天七夜,战机周遭都笼罩着浓度超出正常lph与 og能承受范围的信息素,以至于除了bet护士会在距离战机三米外的地方驱使无人机把营养补充剂送去紧闭的机舱门口,其余人都尽可能避免经过停机坪。
谁都不知道战机里的lph是什么时候出来拿的营养补充剂,直到第八天的下午,过去这些天一直在白天紧闭的机舱门才终于打开放下,只穿着长裤露出半身肌肉与欢爱痕迹的lph抱着被毯子包得严严实实正在昏睡中的og走下战机,周身的雪松信息素掺杂着火焰信息素毫不收敛地散发出度过发情期完成标记后的餍足与狂野。
作者有话说:
我一滴都不剩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那就去见见
小型战机停在停机坪上,机内外的信息素浓度过高以至于信息素味道一连过去好几天都没有消散,让上去打扫的bet都不得不戴上面罩,才不至于被信息素熏昏过去。
打扫战机的两个bet花了足足两天才把战机打扫干净,里面四处都沾有lph和og留下的秽物,甚至连驾驶座都未能幸免,至于医疗室里更是打翻了好些东西,那张躺椅的扶手都被掰断了。bet第一天打扫的时候,全程都感觉自己面红耳赤头顶冒烟,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去想那对o伴侣到底在这战机里做过什么。
顾淮抱着提尔从战机上下来后,得到下属报告的郑语立即就让人带他们去早已准备好能隔绝信息素的单间,并安排了军医去替顾淮和提尔检查身体,只是军医去到单间时还没来得及说自己是奉命行事便已经吃了顾淮的闭门羹。
之后的三天bet护士每天都会定时定候送去一日三餐,每次给她开门的都是顾淮,最初两天顾淮还跟她要了些护理的膏药,穿戴整齐礼貌斯文的顾淮让她总忍不住羡慕房间里的那个og。
发情期结束后精疲力尽的提尔一直都在断断续续的昏睡中度过,偶尔会醒过来被顾淮抱着喂食,只是大多数时候没吃多少便又再睡了过去。
真正清醒过来是在第三天,提尔醒来的时候顾淮正坐在床边用平板查看这几天的实验进度和数据,察觉到他醒来,顾淮立刻便将平板放下,倾身过去询问:“渴了?还是饿了想吃东西?”
提尔缓慢的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lph,呆愣片刻后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吐出了两个字:“禽兽。”
顾淮挑了挑眉,倒也没生气,也没有要跟og认错的意思,只理所当然地说道:“你发情期期间我们重新完成双向的终身标记,彼此需索是很正常的事。”
如果不是现在还浑身酸痛手脚无力,提尔其实很想跳起来狠狠地给顾淮一脚。
他是真的没有被欺负得那么惨过,最后两天他都已经什么都出不来了,还要被顾淮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反复占有,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全是顾淮留下的印子,吻痕都算是轻的,更多是齿印和指印;下腹的鼓起甚至没有消下去过,每时每刻都是胀满的,整个人一直都被泡在信息素里全然无法抵抗顾淮,以至于他恍惚感觉无论自己是醒着还是失去意识,顾淮都没有放开过他。
盯着清气爽的顾淮看了半晌,提尔面无表情地说道:“我觉得比起爱我,你更想把我弄死在你身下。”
lph都是禽兽,他家的也不例外,而且他家的还心机深沉,趁他涉世未深年少无知早早就把他骗到手吃干抹净,还一直到现在才露出真面目。
顾淮忍俊不禁,心知自己确实把人折腾狠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毫无保留不带半点克制地跟提尔过发情期,一直以来他都对自己有种近乎病态的克制压抑,连对待提尔时也是如此,怕提尔会被他吓到,也怕自己会伤到提尔。而现在看起来,比起被他吓到,提尔更多是被他惹恼了,面子和自尊心有点挂不住,毕竟这世上也只有他能让提尔如此丢盔弃甲痴态毕现。
“你这指控,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顾淮嘴角含笑,看着提尔一副不想再被他碰的样子,又忍不住想要再逗逗自己的og:“那你想怎么样呢?以后只要标记其他什么都不做?”
提尔一听又怒了:“你明知道这不可能!”而且就算他这么要求,下一次发情期到的时候,顾淮也百分百不会照做,八成还会用这事来欺负他让他求自己,他已经充分了解到这个lph有多记仇了。
顾淮心情很好地靠回到椅背上,一脸的人畜无害,道:“我这个人很好说话,只要你说,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一定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