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茵茵自信地认为,只要她一辈子问心无愧,她就能和婵婵在史书上一块出现,而且比别人更近。她现在为之努力的是,以后有人提起婵婵就能想起她,有人提起她就想起婵婵,她要和婵婵成为最牢固恒久的cp。
湘湘知道cp是意思后,坚持道:“你不是,我是。”
她是第一个让出皇位的女皇,还比茵茵更早遇见婵婵。婵婵干过的大事都有她的参与,当然,她哥哥的参与度也颇占重量。
两个没有红过眼的小伙伴为这件事情吵架了,直接受害人不是婵婵,而是项良,一个是亲妹子,一个他的指定养老人,她们让他做裁判,愁死他了。
项良找罪魁祸首,“婵婵,你说吧,怎么解决?”
婵婵无辜地眨眨眼,“不知道呢?”
项良:“你去哄她们两个。”
婵婵:“哄不好。”
项良找穆月:“你管管你妹。”
穆月微笑着,色怡然。
他家婵婵好着呢。
项良找他害怕的女人,“婉娉,你去说说她们,吵来吵去影响感情,破坏团结。”
婉娉:“没关系,分出胜负后就安静了。”
项良:“你觉得她们能分出胜负吗?”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小满满和妹妹盯着婵婵发呆时的强烈预感,她们会为这个问题争一辈子。
婉娉笑而不语。
项良:整个车队,受伤的只有可怜的我。
长公主蹭到穆月身边,挎着他的胳膊,悄咪咪地问:“在婵婵心里,茵茵和湘湘谁更重要?”
穆月悄声:“都不重要,我最重要。”
这句话触到了长公主的笑点,长公主笑了好半晌。
欢乐的气氛持续了多日,在进入南沙边境的一个小县城时,一桩桩冤案让所有人皱了眉头。
茵茵和湘湘不吵架了,两人风风火火地灭蛀虫。一个从风月巷里救出来的女人缠上了车队,偷偷地跟在车队三日,她盯上了穆月。
项良:“我又说对了吧,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女人,就是看起来再清白,那心里的算计也比良家出身的女人多。我再考考你们,她为什么会缠上穆月?”
“长得好,脾气好。”长公主的语气里多少带出了点自豪。
项良转身,不想看见她炫耀的嘴脸。平时挺聪明的一个公主,每次涉及到穆月都会变成这幅傻兮兮的样子。这里面的原因,他不想探究,不想理解,不想懂,不想看!
转身后,正对上全丞和井象同款傻憨憨的眼睛,头疼。
井象和全丞是见过了爱情美好的样子,异口同声:“一见钟情!”
婵婵哥哥的模样摆在明面上,一见钟情太正常了,一般人没有勇气告白。
项良深呼吸:“再想!”
全丞:“有勇气。”
井象:“胆子大。”
两人的答案再次雷同。
项良不想问了,问来问去只会气到自己,“因为穆月看起来是队伍里身份最高的人。”
全丞:“没有呀,婵婵哥哥不喜欢说话。”
井象:“我觉得婉娉姨是队伍里身份最高的人,我们都听婉娉姨的话。”
项良:这句话是没错的,他也听婉娉的话。
看啥人都是坏人的项良也不赶女人走,犹如猫玩耗子,好她能弄出什么动静。千万别是什么俗唧唧的下药爬床,他会失望。
项良耐心地等大戏,等来了大反转,这个女人告白了,被拒了,下一秒换对象了。
项良:精彩!
女人站在金奴面前,诉说自己被拒的委屈,求安慰地慢慢靠向金奴。
项良:啧啧,赖上谁都比金奴好,金奴是见过人性最丑陋样子的人,没戏看了。
金奴一直面无表情地给婵婵的小鞭子抹油维护,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在女人靠过来的一瞬间,一鞭子抽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这是警告,简单而有效。
女人胆寒,手绢捂着脖子上的红痕看向四周,都是一双双冷漠无视的眼睛。她后知后觉到他们早已发现了她的野心。
女人装作奔溃后坦诚的样子,“我知道你们瞧不起我,可我就是想要嫁给有权有势的人,这有错吗!我从小吃不饱,每天家里都有做不完的活。”
茵茵:在婵婵进入北疆前,北疆的孩子也从小吃不饱,还差点饿死呢。家里有做不完的活不是很正常吗?北疆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活。
女人:“我七岁就被狠心叔婶卖入藏地方,……”
茵茵:北疆的孩子……算了,不比较了,比惨没有人能赢北疆的孩子。
女人泣不成声,几分真几分假,女人自己也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