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恒自然感受到了。
他忍得眼睛都红了,但仍旧只是极小幅度地轻轻戳了几下,“现在呢?还觉得涩吗?”
洛伊没说话,而是用身体回答了他。
女孩挺着腰用力往下一坐,将男人上翘的性器一寸一寸地整根吞吃进穴内。灼热粗长的阴茎牢牢地夯实在里面,与穴肉毫无一丝缝隙地结合在一起。
她发出一长串呻吟,连脚趾都在发抖,“啊,进来了,宝宝操进来了,唔……”
季屿恒捏了捏洛伊的屁股,低喘道,“放松点,你想把我直接夹射吗?”
洛伊勾唇笑笑,适应之后便开始上下摆动起来。
性器深埋在后穴里被紧紧吸附着,龟头也不断顶到穴心,爽得她忍不住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揉自己通红的乳尖。
“唔……还是宝宝的鸡巴舒服……嗯啊……”春潮漫涌上女孩的脸,但她没有丝毫的害羞,“好喜欢……好喜欢宝宝的鸡巴……”
浴缸中的水被扑腾得到处都是,洛伊呜咽地叫着,身子是潮湿的,声音也是湿漉漉的。
看着季屿恒意乱情迷地舔吻着自己锁骨上的纹身,洛伊又起了点逗弄他的心思,“宝宝,你看,这样像不像是我在操你?”
男人瞬间瞪圆了眼睛。
女孩一边收缩着穴肉一边逗他,“宝宝,我也好想长根鸡巴操你啊。”
因为担心在浴室里做会勾起女孩不好的回忆,季屿恒一直忍着不动,不舍得像之前在床上那样对她,此刻也只好扣着她的脑袋狠狠吻上去。
这是一个非常暴力的吻,充斥着野蛮的啃咬和用力的吮吸,洛伊的唇舌都被吮得生疼。
女孩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仰着头消受男人的怒意。
虽然知道季屿恒有些生气,但洛伊一点都不怕,还将手伸到身后去摸他胯下的囊袋,“干嘛只亲我啊?来点实际的嘛!”
“……实际的?”
“想要你操我……要粗暴一点的那种……”
“……你确定?”
“嗯。”
男人看着女孩的脸,又长又翘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圆润可爱的唇珠……
仿佛被蛊惑一般,他伸出手捧住女孩的脸,低头在她嘴上轻轻啄了一下,浅尝辄止,一触即离。
下一刻,他却突然掐住她的屁股,把腿弯曲起来用力向上顶胯。
性器在阴道里不断冲撞,洛伊被顶得深思昏聩,叫得声音都哑了。她埋在季屿恒的肩窝里胡乱地亲他,发泄着那过载的、无法承受的快意,同时也带了些求饶的意味。
谁成想季屿恒非但没有可怜她,还越插越重、越顶越快,洛伊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阴茎还在不断涨大。
洛伊是喜欢这种粗暴的性爱的。
快感从脊柱传到大脑皮层,她用双腿勾住季屿恒的细腰,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他的眼里盛满了泪,竟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宝宝,你怎么了……”
洛伊迷茫地伸手,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脸,迎来的却是又一波野蛮的冲撞。
“你,你干嘛呀!呜呜我,我想安慰你的呀,你怎么还不领情……”
其实,季屿恒很喜欢洛伊给他的新称呼。
他的身体长大了,但他的灵魂一直都是个小孩。
在他曾经的恋情里,他每一位恋人都会逐渐对他感到腻烦。
她们指责他过于敏感、过于消极、过于理想主义、有时候像个没长大的小孩,甚至说他是情感上的寄生虫、精世界上的吸血鬼。
在她们眼里,他应当永远都是那副成熟稳重、脾气温和、待人友善的样子。
但事实上,季屿恒是个喜欢放纵自己、同时渴望堕落的疯子。
他安静,却有着自我毁灭的倾向。
比如生病时吃冰淇凌,乱七八糟的作息,还有对酒精的过度依赖。
再比如他喜欢通过艺术创作的方式来释放内心的痛苦,他会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抛弃一切道德伦理以及社会束缚,再把自己投射到某个角色上,去感受那个角色的喜怒哀乐。
因为极易共情,作为那些故事的创作者,季屿恒感受到的痛苦比观众要多得多。
每写完一个故事,他都会把自己搭进去。
然而,这些不健康的行为对他来说却是一种精层面上的安抚。
放纵过后,他则会戴上面具继续伪装成别人喜欢的样子,一边对别人笑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
就这样,季屿恒总是在自毁与自愈之间不断徘徊着。
那是一种溺水的感觉。
他反复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却又被海浪打入水中,最后坠得越来越深。
可是在坠落的途中,一张名为洛伊的网接住了他,成为他欲望的起始和终点。
季屿恒眼角挂着细碎的泪,轻声道,“伊伊,可不可以,再叫我一下?”
洛伊已经被操得叫都叫不出来。
穴里分泌不出什么液体了,娇嫩的穴肉也开始变得肿胀麻木,可快感却分毫不差,连着疼痛一起让她沉浮在欲望中。
“呜……宝,宝宝……你,你他妈的,怎么还不射……”
听到这话,男人笑着吻上女孩的唇,肉棒加速地进出,每一下都夯实在她的敏感点上。
感受到穴道里开始一阵阵的痉挛,他终于将一股股精液射进她的最深处。
季屿恒偷偷勾起嘴角,坏心眼地问道,“小狗被操得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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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洛洛的手机响了。
贺璟昀:喂,伊伊,你准备好没?我的保姆车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你应该一出来就能看到。
季dddy:呃,伊伊她,还没醒……
贺璟昀:……??!怎么是你接的电话?!你不是昨晚就该飞回去了吗?!
季dddy:呃,这事儿,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