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琛柏书实话实说,这盆薄荷他养了小半年了,一直放在宋城这里让他养着,而且他的满意并不单指这一盆薄荷,而是对一切都很满意。
房间被收拾的干净整洁,连床单都不见一丝褶皱,物品的摆放都和他记忆中的一样,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
而最让他舒心的还是房间里淡淡的香薰味,舒怡而不刺激,闻着很是清新。
宋城走进房间,侧身隔着窗帘靠在墙上,“满意就好,也不枉我三天两头给你收拾了。”眼尾狭长上挑,明显能看出来他的高兴
“真棒。”琛柏书睨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结了婚就把我忘了呢。”
“哪能啊,你和池塘我可都当祖宗一样供着的。”宋城走到他身边,揽着他的肩膀一起拨弄着薄荷叶,道:“你可得扪心自问,我可一直都没亏待你啊。”
琛柏书提醒他,“早上你可是踩着我偏向唐池的。”
宋城知道这是要算旧账,毕竟昨天的风光时刻已经不在,琛柏书也不会纵容他的肆无忌惮,于是他也提醒对方,道:“我们可说好不许翻旧账的,你要这样,那我可有的翻了。”
琛柏书哼笑道:“翻旧账也得看是谁翻,不是说谁都能翻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只能你批判我,我还不能反驳一下?”宋城不可置信地眨了下眼睛。
是不是玩不起?哪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
这不是无赖是什么?!
琛柏书无视掉他眼底的不可置信,理直气壮的无赖到底,笑道:“回答正确。”
宋城睁大眼睛,胸口起伏,哀怨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琛柏书侧过身,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嗤笑道:“乖,认清现实吧宝贝儿。”
宋城抿着嘴。虽说男人打人打不脸,但他对于琛柏书的行为没有丝毫不满。挨过两下,他哀怨道:“那要像你这样无理取闹我干脆直接躺平任卿蹂躏,反正说什么都不顶用。”
琛柏书拍完不算完,改成捏着他的脸扯了两下,道:“或许你也可以挣扎挣扎,说不定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宋城深知绝无可能,张开手臂一脸凛然,认命道:“我不挣扎,我就好这口。”他撇了撇嘴,闭着眼睛扬起下巴,“反正都是徒劳,我不反抗了!”
琛柏书见着他这个样子,用手盖着他的脸把人推开,道:“那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