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疯狂了三次,饶是平常再禁欲也吃不消,琛柏书还没从浴室出来就累的眼皮半阖着,反观薄言,直到搂着他一起倒在床上还兴致的意犹未尽,缠得人火热。
但这深更半夜,他也的确没有这个精力继续帮下去了,脑袋一歪,直接就睡了过去。
翌日醒的时候琛柏书还有些恍惚,身体一阵饥饿,大有一种被掏空的空虚感,等他缓过劲,才看清眼前古铜色的胸膛,随着均匀的呼吸起伏,他抬头一看,薄言难得的在他醒后还在。
男人睡的不沉,他一动,腰间环着的手臂也骤然跟着收紧,于此同时,沉睡中的男人也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四目相对,眼眸漆黑凝重,但随后在看到人儿的时候,这份凝重就转变成了深情。
薄言勾着唇角低下头,贪恋地吻在他的额头,低哑惺忪的嗓音携着笑意,“早上好荡荡。”
一吻过后,琛柏书手忙脚乱地推开男人爬起来,刚掀开被子要逃走才想起自己被子下空空如也什么也没穿,又连忙用被子盖住,羞臊的不敢正视男人摄人的眼眸。
“早,早上好。”他一开口,顿时吓了一跳,只听嗓音沙哑干涩的厉害,正当他惊讶怎会如此,脑海里已经突兀地浮现出昨晚在浴池里哽咽的求饶,瞬间明了。
薄言看着他的慌乱,目光也不知道在他身上哪里停顿了一下,随后低低地笑着,赤身下了床,从柜子里挑出睡袍穿上,又将旁边略小一号的睡袍也挑出来放在床上。
男人色轻佻,“荡荡,别不好意思了,该看的和不该看的昨晚都看过了,你忘记了吗?”
沉重的记忆将他的思绪拉的无限长,粗哑的声线在耳边嗡鸣,薄言的话就像个流氓,没个正经。
“你……我……”他羞耻的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
这说的也太直白了吧,好歹给他留点脸面啊。
男人色依旧,淡然自若,他身上只披了个睡袍,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遮掩,而且他腰间的带子也没有系上,赤裸的展示着男人庞大的资本。
早上的充血让他看起来狰狞可怖,他似乎并不在意影响好与不好,大有一种再琛柏书面前贯彻到底不要脸皮的架势。
最关键的是,他也享受着琛柏书看到后的羞涩,慌乱,惊恐等等的各种情绪。
这会给予他莫大的刺激和满足,而且自从他们发生了这种事之后,他的内心,早就演变成了污秽,就好像前面那么多年的禁欲都是伪装,现在有了发泄的对象,也不再继续惺惺作态下去。
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他。
“乖,该起床了荡荡,不然你上班可能会来不及的。”他笑着揉揉琛柏书的脑袋,“我去外面的洗手间洗漱,不会耽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