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等他解锁屏幕,封然就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机,还是微笑道:“刚才的话题已经到了打麻将上了。”
琛柏书严重怀疑他就是找茬,额心跳动,咬牙说:“那打麻将吧,麻将好玩。”
这下别说封然在笑,连封后也在笑了,小孩儿头靠着窗边笑个不停。
琛柏书正疑惑,封然就揭穿他的伪装。
“宝贝儿,其实我刚才一直说的就是斗地主,没提过要打麻将。”
琛柏书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攥攥拳头,直想揍人。
“你他妈骗我?”
封然清清嗓子,“现在说的是你走的事儿。”
琛柏书严肃且坚定地看着他,“你他妈骗我!”
封然疑惑道:“重点难道不是你和我说话的时候走吗?”
琛柏书蛮横不讲理,“现在是在说你他妈骗我!”
封然瞬间无语,妥协般地将他推坐回椅子上,“得!我错了,您老人家还是歇着吧。”
琛柏书非要找他算账,封然看他这架势就不好惹,抓着薄言的胳膊搭在他的手臂上。
“管管他,贼欠的。”
薄言笑着抓着琛柏书的手腕,手指顺毛似地拍了两下,琛柏书顿时气就消个彻底,无理取闹现在也闹不下去了,安分的坐在椅子上。
封然看他这个样子,嗤笑一声,赶在他又要横行霸道之前坐了回去。
这一路,斗地主没打成,麻将也没打成,甚至连手机都很少玩,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对琛柏书来说,这还是他第一次不靠玩手机也能过的那么愉快。
俩人就和傻子一样,你掐我一下,我摸你一把,摸来摸去还没尽兴,又不知怎的突然聊起临城的特色,计划着周五结束后还能去哪玩。
可惜他问错了人,薄言虽然一直都在临城待着,但真要说去哪玩,玩什么,他还真的不清楚。
在他的过往,休闲时间一般都是去健身房,和同事一起去酒吧,以及娱乐场所,其他就没了。
但提到酒吧,琛柏书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薄言的店,这次肯定是要去逛逛的,以及他曾做过因此做过春梦的,二楼咖啡店的“初恋”。
就这么傻乐了一会儿,他又突然想到什么,抓着男人问:“你那一楼不就是酒吧吗?你怎么还去别的酒吧玩?”
薄言笑笑,“天天都待在那,没新鲜感啊。”
琛柏书掐他大腿上虬结凸起的肌肉,质问似地逼问:“你喝个免费的酒还要新鲜感?”
薄言意识到说错话,蓦地就噤了声,往窗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