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毫无稳固的支撑感,心底怯懦紧张,生怕棕马突然狂奔,直接就将他甩下来,这一砸,保不齐得骨折。
“这都是正常反应,适应一会儿就行了,别紧张,马匹都是驯养过的,你刚才还摸它呢,忘了啊?”教练抚弄着棕马前面的鬃毛,同时也在耐心地安抚着他的情绪。
后面的封然也跟着戏谑,“宝贝儿别怕,你这要掉下来我立马趴过去给你当肉垫,保证你毫发无伤。”
琛柏书头也不回,“那你先过来趴着吧,以防万一。”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薄言的嗓音,“我来扶着你,别怕。”
琛柏书闻声回头,发现他们几个都已经安稳上了马,正尝试着驾驭着马匹慢走,奈何刚上手不熟练,身体往后倾斜,拉着缰绳,身下的马匹也在原地转圈。
薄言的情况明显就好些,灰色的马匹抖抖身子走两步,他一勒缰绳,马匹停下来,长腿一收,直接就从马上翻身下来。
他看着薄言将马绳拴在旁边的木桩上,有点迷瞪,“你们怎么那么快啊?”
薄言牵着缰绳,一只手扶着他的腰,笑道:“上马不难,它们很通人性的,别紧张,有我在呢。”
教练见他的动作也不由佩服,“上手很快啊哥们,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玩,那这位小哥就先交给你了啊,我继续教后面的两位小哥怎么跑起来。”
“好。”薄言应了一声。
教练转身离开,只剩他俩了,琛柏书顿时就有些郁闷了,趴在马背上没什么精,撇撇嘴,幽怨道:“你怎么那么快就上手了啊,就我一个垫底了啊。”
薄言乐得不行,揉揉他的腰,哄他:“我以前跟着朋友玩过,所以有点基础。”
琛柏书挑挑眉,意外不加以遮掩,道:“真的啊?那你刚才怎么一直都没说啊!”
“也就玩过一次,就会点皮毛,再说了,这时候和你说还不是个惊喜啊!”他突然很庆幸自己以前玩过,所以现在他才能有表现的机会,温声道:“那么心肝儿,接下来就由我来教你喽。”
男人眉眼带笑,嗓音悠长轻缓,扬了点声音。
他轻轻地拍着琛柏书的腰肢,“别怕,有我在呢,我会护着你的。”
琛柏书颔首点点头,胸口涌上一腔热血,说不上来的亢奋。
可能是因为薄言让人依赖信任的话语,又或许是因为薄言全程都在参与着他的娱乐,手把手地教着他呢,怎么都给人一种满足感。
薄言牵着他的手,小心地拍抚,再有棕马温顺,他慢慢地直起身,视野一下子就宽阔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