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把人吃干抹净,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自己的痕迹,让他的身上时时刻刻都弥留着他的气息。
现在一切都在如他所想的方向发展,只剩下最后彻底的占有,可时间总是一个最为烦恼煎熬的事情,每天只能解解馋般地流连亲昵,只能看不能吃的状况,让他疯的不能控制。
他等了那么久,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天,可就是这最后一天,几乎磨灭了他所有的耐性,根本就没法去忽视。
只要一闲下来,他的脑子里总是忍不住往那处想,可不管怎么想,他还是只能看不能吃,身体的燥热难耐煎熬,让人窒息。
他真的要死了!欲望的叫嚣让他真的想不管不顾地将人扑倒,什么都不管不顾!不去在意!
可现实给他当头一棒,提醒着他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就真的造成了不堪重负的麻烦。
所以,他只能继续忍耐着。
男人的气息粗重,身体绷得紧紧的,每一块的肌肉都硬的发疼,眼眸里仿佛藏着一头嗜血的野兽,垂涎饥渴,似是随时都会冲出来将他撕碎。
琛柏书心中胆怯,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眸,紧张不安。
好在无事发生,简单冲了个澡,琛柏书连衣服裤子都是男人给他套上的,男人耐心温柔地给他擦着头发,贴切的不行,画面十分温馨暧昧……
如果男人能穿个衣服,不坦坦荡荡的话,那就更好了。
俩人出去的时候烧烤凉亭已经没有人了,都在沙滩海水里玩着,海面汽艇划过,响起一阵喧嚣。
水面里人群密麻,沙滩边上挨着的遮阳伞又多了几把,等走近,也就只有封然闲哉地晒着阳光浴。
封然双臂交替垫在脑后,悠闲地躺在休闲椅上,带着个黑色墨镜,好不舒坦。
听到动静,他这才微微侧首,语气戏谑调侃:“呦!回来了啊!”
琛柏书情绪不高,没什么精地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哑声道:“少啰嗦。”
薄言自若不变,将装着破旧衣服以及浸透衣服的袋子放在旁边,随后去亭子拿了两瓶水回来,大咧咧地坐在沙滩上。
这时候也没其他人在,封然微笑,故意冲着俩人问道:“换个衣服那么久啊?衣服扯住了啊?”
薄言心情不错,低笑了两声,他虽未言语,但给人的感觉明显就不一样。
满足,愉悦,兴奋,充满活力!
反观琛柏书,虚弱,萎靡,没什么精。
但从这细微的地方就将两人的地位彰显的一清二楚,封然止不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