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准备的?”琛柏书很不习惯这样,身体刺挠别扭。
“从想弄哭你的那一刻,我就在做准备了。”男人将包装拆开,眼迸发出灼热的火光,“心肝儿,别怕,我做足了功课,不会伤到你的。”
从他想吃了琛柏书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在网上查询资料,又询问了一些相关朋友,知道第一次最不能急躁,不然很容易给初次承欢的爱人留下沉重不好的体验阴影。
可尤物就在眼前等着他,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急耐,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撕碎他!弄哭他!
他只有死死地咬着后槽牙,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极限紧绷,才不至于崩断意识的根弦。
琛柏书被撩的燥热不堪,咬着手腕泪眼婆娑,沙哑地喘息提醒。
薄言本就忍的疯狂,现在人儿主动开口,脑子里紧绷的经“砰”的一声,蓦然断裂,哪里还忍的下去。
滔天的气势扑面,琛柏书眼泪就止不住溢出眼眶,哽咽的嗓音唔唔嗡鸣,阵阵缭绕。
“别怕,心肝儿别怕,”薄言额头青筋暴起,滚烫的热汗顺着脸颊滑落,激动的手臂都在抖,“睁开眼好不好?是老公,别怕,老公不会伤到你的。”
致命的感官刺激着男人,身心仿佛升天般的舒畅,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琛柏书迷惘着双眸,泪眼婆娑,清秀乖巧的小脸沾满泪水。
这画面,实在太过绝美。
薄言身体绷得更加坚硬,每一块肌肉都迸满力量,仿佛要炸开一样的骇人。
“不……”一切的痛楚,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琛柏书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近在咫尺,却还有一线之隔,还没一会儿就崩溃地哭出来。
他们从餐桌到沙发,再到阳台。
琛柏书吓死了,窗外就是人行大道,不远处就是过往行人,来往车辆。
他哭着往后躲,但躲不开,也挣不开。
被发现的恐惧让他经紧绷慌乱,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
男人爱死了他这副模样,虎口卡着他的下颚,强硬地让他直视着这精彩的世界。
眼泪打湿了男人宽厚的大手,等他虚弱,男人才终于在他耳边肆虐哼笑,告诉他玻璃是单面的,窗外是看不到的。
内心得到纾解,男人恶趣味将他折磨的崩溃绝望,可这天色正盛,一切都刚刚开始。
男人松开他,琛柏书早就浑身无力,连窗台都撑不住,毫无悬念地瘫倒在地,瘫坐在地上哽咽抽泣。
浑身疼得厉害,他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男人突然放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