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柏书此时已经发不出什么有效的声音,喉咙疼得厉害。
软弱无骨的手臂顺着满是热汗的肩膀滑落,重重地砸了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亲昵地来回吻着,最后一口咬住纤细白皙的手腕,双眸散发出野兽般的火热亢奋。
“心肝儿,心肝儿。”男人低喃缠绵。
浴缸的水流被掀的翻腾,一波接着一波的飞溅出去,水纹波动,一圈接着一圈,好看极了。
男人舒坦地靠着边缘,眉心舒畅,他爱死了他的心肝儿,乖的不行,任由着摆布,长久积蓄的欲望彻底爆发。
他收紧手臂,身心愉悦,每一帧的体验都值得他回味,流连忘返。
琛柏书连哭都哭不出来,因为嗓子早就嘶哑不堪,甚至连微弱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每一刻都犹如身在炼狱,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希望,身心俱疲,不堪入目。
低哑的喘息带着雄性的强硬,他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倒在浴缸的边缘。
第一百六十七章 做的实在太狠
琛柏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深夜,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床头的琉璃小盏亮着微弱的光亮。
他半阖着眼眸看着漆黑的房间,鼻息间还充斥着非常浓郁的淫靡事后气息,迷惘地睁大眼睛,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哪,以及发生了什么。
记忆在眼前闪烁,仿佛此刻他还处于这令人崩溃绝望的情景中,淋漓尽致地呈现出来,无不慌乱。
身体酸痛,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痛的,就犹如被卡车碾过,骨头全部碎裂一样。
情欲中的男人几乎不能称作为人,将他折磨到崩溃绝望,意识全无。
他也没想到,男人一做,就是几个小时,做到最后,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只记得晕厥之前,他看到浴室窗外的天色已经漆黑,到了深夜。
琛柏书疼的厉害,发出低哑的喘息,腰肢往下最疼,他都怀疑骨头是不是被男人捏碎了,疼痛伴随着酥麻,阵阵剧烈滔天。
不过薄言呢?
琛柏书强撑着身体坐起来,靠着床头,动作大了些,一下子就牵扯到下身以及各处,身体的四肢百骸都在震颤,立马就疼的他呜咽一声,眼泪都快要呛出来。
这狗日的玩意!哪有人做那么狠,没完没了,完全不把人当人看的啊!
琛柏书气的胸口起伏,委屈涌上一股酸意,事后不见罪魁祸首,这就和一夜贪欢一样,只是为了满足各自的生理需求。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后怕,难不成以往都是骗人的,纯粹只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