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忧地摸着他身体的温度,问:“心肝儿,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疼。”琛柏书鼻头一酸,低哑委屈。
这因为什么,男人最清楚不过冷静下来,他才更加深刻的反省到自己有多过分,连……连暴虐都玩的太令人后怕。
薄言收紧手臂,既心疼又心虚,只能轻声哄着:“对不起心肝儿。”
琛柏书闷哼一声,本不想搭理他,但他扭头看向窗外,发现外面依旧是一片漆黑。
他记得晕之前就是深夜,难不成他就没晕一会儿?
他问:“几点了?”
薄言将奶糖剥开塞进他的嘴里,“快十点了。”
琛柏书压根没忘第二天想,咬着奶糖一顿惊讶:“才十点啊?我还以为我睡了很久呢!”
薄言欲言又止地提醒他,声音有点没底气的微弱:“心肝儿,是第二天晚上的十点了,你都已经睡了一天多了。”
琛柏书咬着奶糖的动作骤停,怔愣错愕,眼皮还未彻底消肿,酥麻疼意不断,再加上从身体四肢百骸传出来的滔天苦楚,听到男人的话,一股怒气直冲脑门,蒸的火热。
“对不起心肝儿。”薄言轻声颤道,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先道歉。
突然的发烧真的要吓死他了,第一次就做的太狠,又受了凉,昨晚结束没多久就突然起了高烧,等他上完药,才发现小脸都烧的通红。
人也没了意识,一会儿低喃一会儿哭的,身体烫的和个火炉似的,等医生过来的时候,趴在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吐了两回。
一夜未睡,高烧总算退了大半,但琛柏书却始终未醒,一直昏迷着,要不是呼吸顺畅睡的香甜,他真的要疯了。
都怪他,要不是他没出息,连点自控力都没有,他的心肝儿也不会突然高烧。
可面对着琛柏书,他真的不能自已。
第一百六十八章 换种方式喝药
“现在知道错了?”琛柏书沙哑的嗓音咬起字来显得格外可怜,眼眶通红:“昨天你打我的时候,还让我……还让我……那种时候的你怎么不知道错?!”
他实在说不出口,一切都太过羞耻,不绝于口。
薄言闷闷地低着头,似乎对他的话有别样看法与态度:“没有打你——”
琛柏书气势汹汹地抬起头瞪他,和他对峙:“怎么没打了,你……你……我……屁股……”
几个敏感的字眼模棱两可,虽然说的模糊,但谁都一清二楚。
此言一出,眼前立马就浮现出当时的情景,身体也传出刺激的疼痛,羞臊难堪。
“别生气了心肝儿,老公真的知道错了。”薄言心底没胆,这时候他当然不可能逼迫着对方说清楚,压抑着心中的悸动,事过之后,他才感到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