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灯火烛明,耳边的喘息刺进柔软的耳垂,原本白皙剔透的耳垂变得红肿滴血,布满了狰狞骇人的牙印,鲜红的血珠还没溢出来,就被吮吸干净。
琛柏书后来实在受不了,哭着求饶,他开了几个小时的车,还没有休息就被这么几乎是在往死里折腾的玩法逼到绝境,意识昏昏沉沉,连自己在哪都想不起来了。
无意识的挣扎被背后打上死结的双手限制,能动弹的只有腰肢,却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
男人高度紧绷的身躯犹如石头般坚硬,粗壮的手臂肌肉狰狞鼓起,火热充满了力量。
薄言收紧手臂将他箍的更紧,粗重的喘息在耳边缭绕蛊惑,将他的意识带进了无尽的深渊中。
等到他快要掉入深渊,男人突然放开他,可还没等他站稳,男人就已经按住他的肩膀。
与此同时,一股浓郁强烈的气息扑鼻而来。
“唔。”下颌被卡住无法合闭,琛柏书脑袋里紧绷颤抖的根弦应声断裂,震荡着他的经。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脑袋一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极不真实,琛柏书无法承受地忍不住扬着脖颈逃避。
可男人的大手强硬地将他固定的动弹不得,男人强硬的不容抗拒,没有因为他的难受就放开他。
虽然眼睛被遮掩看不到,琛柏书却依旧能感受到男人野兽般的目光,双重的火热,几乎将他淹没在情欲中。
等到他真的要窒息意识崩溃昏过去的时候,男人才终于结束松开他。
一松开,琛柏书就瘫倒在地上干咳呕吐,被呛出来的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无助地哭泣。
男人看着他这副几乎被玩坏的模样,心中的暴虐肆起,他根本无法压制自己心中的野兽,一把将人儿拉起来,将他眼上的遮掩撤掉。
泪眼婆娑的人儿可怜极了,太久的漆黑让他有些不适应突然的光明,湿挂着眼泪的眼眸半阖着,眼前模糊一片,视线涣散,连聚焦都无法完成。
薄言怜惜地舔吻干净他挂在眼眶的泪水,动作温柔许多,却更加让人喘不过来气。
“别,让我歇歇。”琛柏书呼吸困难,窒息的恐惧感刺激着他的经,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男人的气息已经侵入他的经,光是闻着就让他心生畏惧。
“别拒绝我,求你了。”薄言的嗓音只在瞬间就染上了沙哑哽咽,带着哭腔,“求你了。”
他惶恐地托着他的心肝儿一起坐在沙发上,脑袋埋在他的肩头,不算温柔地撕咬着他雪白肩头的肌肤,意识崩溃的乞求。
琛柏书全身热汗,每一处的骨骼都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疼得厉害,他吃不消薄言野兽般的欲望,更别说现在还几乎自制力暴虐般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