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往日一样,薄言躺在他身后,手臂霸道地圈着他的腰往怀里带,温馨又亲昵。
琛柏书看到茶几上薄言摘掉的手表,深思后,他起身拿起来攥在掌心。
薄言也坐起来,双臂从身后伸到前面,从他手里拿起那条银色机械表给他戴上。
他的手腕比琛柏书的要粗很多,表带又是定制的,他带起来松松垮垮,像极了偷带大人的一样。
他们很少说话,只是沉默着不语,琛柏书看着手腕上薄言的手表许久,才想起来什么,回房间从包里拿出来他洗澡之前,刚解掉的一枚用链子穿戴的铂金戒指。
这是奶奶未送出手,想要给他孙媳妇儿的见面礼,在他这次回来,奶奶交到了他的手上。
这枚戒指,见证了爷爷奶奶的爱情,也见证了琛总和母亲的爱情,意义重大。
他亲手給男人戴上,抬头就能看到薄言痛苦的眼眸,他凑上前吻住男人,低喃说:“留作纪念吧。”
话音落后,琛柏书伸手去解男人的衣服,贴身凑近缠绵。
剩下的时间里,他们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无止休的淫靡荒唐。
从客厅到卧室,再到浴室,从未停歇。
琛柏书咬着枕头,哭的身体都在抖,男人时而狂野时而温柔,全都在倾诉着他的爱意。
他在哭,男人也在哭,眼泪砸在他的后脖颈,烫的他身心灼痛。
他起身坐在男人腰间,环着薄言的脖子咬在他的肩膀,指甲抓着男人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印,哭的嗓子都沙哑的不清。
他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薄言的气息将他覆盖,志都很难再保持着清醒。
昏昏沉沉间,他仿佛听到男人贴在他耳边沙哑的哽咽:
“只要你来,我就和你走。”
琛柏书歪在男人满是热汗的怀里,头枕着男人的肩膀,毫无反应。
夜色又扰人,呼吸渐平,琛柏书撑着身体坐起来,他透着月光看着男人熟睡的轮廓,眼泪又止不住。
他小心地下了床换上衣服,歪着身子隔着虚空吻在男人的鼻翼,心疼的快要崩溃。
再见薄言。
请你忘记我,就当我从未出现过你的生活中,安然向前。
琛柏书描绘着薄言的轮廓,将他牢牢地记在心里。
从今往后,也许,或许,不会再见。
就当他们做了一场荒唐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