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女人肉眼可见的被吓到,手中的电光笔没拿稳掉在地上,浑身微微的颤抖。
但舒玺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喉咙被扼住,连求救都发不出。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是下午的那个黑衣男人。
她听过他说话,声音和身后的人如出一辙。
额头不禁冒出冷汗,身后男人喷洒在脖颈的呼吸都觉着是寒气。
不止是嘴角,还有身体,都在那一瞬间变得僵硬。
她的不答话男人并不恼,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只手缓慢上移摸到了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微乎其微的抚摸。
似捉弄,故意要撩起她的恐惧一样。
下巴放低枕在她的肩膀上,嘴唇几乎贴在她的耳廓,“耍我耍的好玩吗?”
语气淡淡,说出的话在她听来却犹如寒潭深渊。
太过亲密的姿势,男人的话从耳朵传到大脑,已经废掉不能运转的脑子只给出来一条信息:
他要揍你。
言简意赅。
一滴冷汗从额角一路下滑,悬在下巴不过几秒,又滴下。
正好滴在顾群禁锢她身体的手臂上。
被水滴的触感弄得一惊,表情愕然。
他就想逗逗她而已,好男人都不欺负女人。
“喂,”松开圈住女人的手,他掰正她的身体往墙面上一推,单手撑了上去,低头俯视,“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