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交通不便利,午餐、晚餐都只能和长辈一起吃大锅饭,家里只有秦夫人和小黑陪她。
可如果是在公司,就算附近的美食餐厅吃腻了,下午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够他们跑远觅食了。
她不假思索地选择去公司,留在四合院,活像在国外时的美食荒漠,她遭不住这苦难。
只有像秦夫人这种健康饮食,节制养生的才能适应,或是像秦维宸这种,不挑食,不挑口感,来者不拒,能维持基本生存就行。
自从那夜他回归主卧室之后,就再也没回小黑屋睡了,所有衣物都搬了回来。
他把衣物搬回来时,那情态度,像是为了杀回主卧室,夺回主卧室的主权,以身勾搭入侵者的复仇文男主一样。
两人越发亲密,哪怕还没到水到渠成那一步,可情侣间的亲昵举动都做了。
例如共浴,吹头发,裸睡。
还有互相给对方口交。
这事的缘由,是他把她双峰乳头给咬肿了,她气不过,就反咬了回去。
咬着咬着,莫名其妙就被迫移位,把别的部位给咬肿了。
这结果虽然符合她以牙还牙的理论,可就特别不对劲,她觉得自己吃亏了。
“这不符合你的要求吗?肿了,还喷出脓来,可比你的惨烈多了!”他还意图混淆是非,让她习惯这事。
两人的亲昵,逐渐被其他粗枝大叶的家人发现了。
全家人一起坐沙发上看电影。
身为老夫老妻的秦家父母,正襟危坐。
秦父连打盹都坐挺直,没靠在秦夫人身上。
不是他们感情不好,而是个人习性如此。
单身狗秦铭浩略过。
秦大姐夫妻是坐姿随性自在,太随性了,坐都不会坐一块,有时还会嫌沙发热,坐地毯上。
就他们俩,非得黏一起。
她靠躺在他怀里,她腿上还有个小黑的头枕着,像迭椅子似的,一个迭一个。
吃冰筒也是,别人是一手一只,就他俩不同,是他拿给她吃,偶尔才自己吃一口,重在参与,因为他不爱吃冰筒,还要把凑过来的小黑给挪开。
不是狗不能舔冰筒,而是给它舔过了,他们还能吃吗?
秦铭浩见状,摸不着头绪,问秦夫人道:“大哥是不是忘了她是暂代的?你不管管吗?我怕过一阵子,她肚子就大起来了。”
秦夫人冷哼一声。“什么暂代的?我看正主回来,他都不肯换了。肚子大了,他更高兴,说明人肯为他留下来生孩子。”
秦夫人知道她是想回德国读书,只是教授不接受她罢了。
他们俩的情况变化,秦父的看法却和其他人不同。
他在床上提及这事,百思不得其解,皱眉问妻子:“维宸这是在做什么?是故意报复徐家吗?没必要这样,联姻的提议,是徐家提的,我们只是恼怒徐家出尔反尔,没有一定要押一个女儿在这。大女儿逃婚就逃婚,他欺负人家小女儿做什么?”
秦父还当秦维宸在和徐家私生女,正在玩虐恋情深的戏码呢!
他可能是连续剧看多了,产生的狗血联想,竟然以为大儿子有那闲情逸致,和女人玩狗血的感情游戏。
他忘了秦维宸就是个工作狂,若不是家人拉着他,他都要卷到24小时在公司待命了。
秦夫人躺在床上敷面膜,含糊说道:“你就没发现,是你儿子对她死缠烂打,上哪都要黏着她吗?他现在都把对方带公司去了,光明正大地出双入对、形影不离。这哪门子的报复啊?根本就是情根深种了。”
秦夫人都不好意思说,大儿子和小黑,都成了对方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