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碰触到她,她就软绵绵地推开他。
这个娇软小宝贝,连生气都如此惹人怜爱,真让他看了口干舌燥,又想化身为禽兽了。
后来他不顾她抵抗,硬把她抱回房间。
他低声下气向她道歉,并承诺…
“下次不这么做了?”她狐疑地询问他。
“不,我只是承诺,下次还会这样道歉。”他抱着她,帮她洗澡,洗完澡后,他帮她吹头发。
她抱着水杯,大口大口补充刚才流失的水分,无论是泪水,或是唾液,但流失最多的,还是淫水。
“别喝这么急,一会呛着了。”他见她喝水过急,水都流到胸口处,连忙用手指抹去。
她下意识揪住前襟,一脸防备望着他,一副受尽折难的警戒模样。
他承认,这回两次的质量与时长,远远超出第一夜的三次。
但难道她只看质量,不论数量吗?
哦,第一夜的时候,她睡死了,根本就不知道有三次。
她甚至以为第一次,是只有短短数秒的早泄,她没把那次算在内。
所以在她的认知里,第一夜,只有一次,为了维护他颜面的那一次。
他怕她心里产生阴影,说不定明天会趁他去开会时,直接拎包离家出走。
他不得不防,因为她异母姐姐徐莲雅,就是用这种方式浪迹天涯。
当年她母亲,不也是离家出走,叛离陆家吗?
徐家与陆家都有个坏榜样,他怕她这乖宝宝有样学样,不得不防。
于是他使出苦肉计。“其实是我托大了,连着两次,我的小兄弟有磨伤的迹象,一碰就疼,说不定明天它就肿起来了。你要休养几天,我也需要休养。一会我还要下楼,去拿冰块冰敷它,不然明天走路都外八字了。”
她当真了,毕竟他形容的如此凄惨。
她啊了一声,目光关切地望着他的腿间,还撩起他的睡袍,细细察看。
她那认真可爱的小模样,看得它都想振作起来了。
真不能怪他禽兽,是她这只小白兔,又白又嫩,太香甜诱人了。
她全心全意信任他,一点也没怀疑他的居心,就这样轻易原谅他,与他和好如初。
若不是她腿间磨损得厉害,还想下楼帮他拿冰块。
毕竟跟他比起来,她还没受损到要用冰块冰敷的地步。
睡前,他帮她身躯舒缓按摩,望着她雪白嫩肤,被他嗦得没一块好肉,一块一块的吻痕,活像宵夜没吃饱,拿她来充饥似的。
他怕她心里还有疙瘩,在她睡前,使劲说好话哄她开心。
例如,他为什么会失控索要她?
是因为她太娇俏迷人了,他爱她爱得无可自拔。
都无可自拔了,拔不出来,那肯定要使劲往里头造了。
而且他为什么拔不出来?
还不是因为她里头太紧实有弹性,夹缩缠勒得太紧了,他动弹不得,被逼急了,才会有大动作。
他话术一套一套,她都听迷糊了,怎么形容词一会儿就变成动词了,能这样融梗辩解吗?
他怕她不信,还说要用手指试给她看。
她立即从他的花言巧语中惊醒,连忙推开他的手。“我信,我信,你别摸我。”
开玩笑,他的手指进去之后,谁晓得后面会有什么进去了?
虽然他的小兄弟被磨伤了,刚才还进行冰敷治疗,可这事不好说,万一冰敷之后,它更硬、更坚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