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奢望变成可以触及的慾望,无望变成可以实现的希望,再精明的人也会断开理智,近乎疯狂一样学灯蛾扑火。
他反手勾着拓治的头,拉住他原本想要下滑的手回胸脯,扭着翘臀把拓治蹭得慾火难捺。
「小妖精……」拓治沙哑的声线喊了声。
壮健的身躯把他压住,匆匆解开皮带和裤头。他亦不含糊解下裤子,马上被拓治连同内裤趴下。
未等拓治再压来,他先发制人,伏在拓治两腿之间吞吃他的分身。原本已被挑逗得慾火焚身,现在美人吃上自己的宝贝,黑暗间一双明亮带水气的眼眸勾人地望来,拓治低哮了一声。不介意对方技巧生疏,反倒更兴奋地压着头髗把慾望推深,微微抽送。摸着一手柔软的发丝,幻想着黑暗中的那人将再次哭泣,被自己弄得兴奋地哭着呻吟,分身大了一圈。
是心生怜悯,也是拓治再也无法忍受分身没法完全被热灼﹑湿润的口腔包含,他抽出分身轻抚着人儿的脸颊,说:「小可爱,让我上你。」只见那片被自己操红的唇抿了抿,人儿转过身,月色下隐隐可是白晰的肌肤透出红光。
还未完全欣赏到对方身子,人儿就扶着他的分身,带到微湿的穴口。
「好主动喔……」拓治笑了笑,挺身狠狠操进去。
才破开,媚肉马上缠上来。
「你好紧……」
一手摸上乳首,另一手想往下摸让佳人有快感放松,又被牵上被冷落的胸膛。
「呵呵,好,哥哥帮你揉大它。」拓治舔咬着佳人耳垂,又是把下身顶深一点,听着佳人忍耐着嗯了声,又是安慰说:「你放松点……好紧……好舒服……」
「可能对方是个处」这念头在拓治的脑海打转,分身顶入温热湿润的地方,疯狂叫嚣。「要温柔点,对方是个处。」这念头无法战胜酒精解放出来的慾望,那头野兽记掛着人儿的泪水,渴望着对方带着淫靡的哭泣求饶。
「只要操开去就好了!」这念头越发壮大,操控他行动,失去理智般啃着美人的后颈狠狠地操弄。
美人夹着尖叫的哭泣慢慢变成既软又媚的呻吟。
拓治着魔似的捏着那翘臀,让人爱不惜手的手感使他心生虐意,一下下地搧打,抽打到通红发热,感到穴口把他吸得更紧,又是狂躁地顶去美人的敏感点。
拓治从未这般舒服过,那水穴像有生命一样吸咬着他的分身,就像上了药,才抽出去又想念不已那快感,迫得他狠狠操回去。
滋扑滋扑的声音和美人的沉吟协奏出最淫乱的乐曲,他兴奋得头皮发麻,只知道要狠狠地操死对方﹑弄坏对方。拉起美人,扣着他的肩,迫他自己坐着发情,舔吻着他的颈项,嘴角溢出的蜜液解去拓治的饥渴,不禁伸手捣弄他的口腔,迫他流出更多。
「宝贝你好甜……哥哥爽死了……」
听罢美人摇得更起劲,突然死死坐下来着疯地扭。
拓治快到巔峰,紧扣着美人,自发顶上,连连抽送数十下。
「哥哥这就操到你怀孕」拉扯着又挺又硬的樱桃,嘶哮说:「操到你溢奶……阿……阿……阿…斯!!!」
所以人们常说:酒能祸事。
一醒来,拓治头痛得要死,手撑在乾爽客用被铺上,耳边尽是闹鐘的呼叫。
「该死的……」
低骂了声,自然而然望向左则床铺,空无一人,又望望闹鐘七时多。
「惨了!」
拓治猛然拉开被铺,只见分身高翘,都怪那该死的春梦!也顾不得尷尬,马上跑出房门「死醉鬼!」迎来的正是冷冷一句。
「抱歉啊!我来不及做早餐!我们一会去买麵包吃!」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就直衝进去洗手间梳洗「你先别进来。」拓治带上了门,补充地喊了声:「我…我做了个不得了的梦。你先上班啦!我会准时的。」
未几暴躁的摔门声就响来。
拓治想他一定是因为没早餐吃而生气,但打后几天拓治也没办法做早餐,欢迎会开了几天才完,而每晚拓治也做春梦,每天也来不及做早餐,他的脸色一天比一天臭。拓治不以为然,反正今天放工一切也回復正常,他反而在意连夜做同一个春梦。
每晚都梦见自己和同一个美人在床上翻雨覆云,他开始觉得那不是春梦??
昨天他在另一间客房睡着了,起来时一望,床上有血跡。他可能真的把梦中的美人带了回家开心了一回,也许是很多回,所以今早起床武才会生气得连人影也不见。
那美人到底是谁?
拓治连对方的脸也记不起,只记得她总在哭﹑声音很搧情﹑肉穴很销魂,虽然没什么胸脯,但屁股却是又翘又有肉感,而且留了一头短发,眼睛会说话,逞强得让人既想好好怜爱又想狠狠折服她……
想到这,拓治停了在他的办公室门前,困惑地皱皱眉。
「小武也是这样。」他喃喃说了句,又觉得可笑地甩甩头「不可能,小武是男生,但昨天的是女人。」
正想敲门进去,背后就响起了提醒「副总经理不在。」拓治顿了顿,回头看,只见小林双手插在口袋「他和今田部长一起离开了。」笑得异常曖昧。
「哦?」拓治捞出手机看,没有短讯通知。
「我想鬼见愁也是没打算告诉你,一起吃饭吧!」小林勾上他的肩,却因为一个头的身高差显得牵强「我想跟你好好聊天很久了!」
小林不在意自己看上去有多趣怪,还是拉着拓治双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