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妖精……」拓治低骂了一声,压着他的头就挺身插深点「掛念哥哥的大鸡巴了吧!」
美人抬起一双泪眼看来,他的分身又大了一圈,更残暴深插进喉间「让你自己弄,让你自己弄……」边咒骂边做了几次活塞动作,在美人的舔弄和收紧喉咙侍奉下,他抓紧手间柔软的发丝,挺身喊叫了声,把子孙都交付出来。
刚才微冷的身体热起来,拓治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只听见水声潺潺,未几美人拿着毛巾倾身而来,半乾的毛巾带微温覆上他的眼「小妖精……」他不抗拒抬起头,让美人顺利打结。
黑暗当中,美人拉他坐起来,带着血味和他子孙的腥味的唇覆来,热呼呼的手又再握上他半软的分身。
「嗯……」
他的大手抚上美人覆在分身的手,来回抚上那没什么肉的手臂,悄悄移到胸前的红点一扯。
「嗯……痛……」美人怨了声。
他笑了笑,动作放轻「哥哥也想你想到发痛……」另一隻手在美人的带领下摸上肉感十足的翘臀,用力揉着。
连连湿吻与挑逗已让拓治再次兴奋起来,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更是敏感,恨不得马上就进去水穴。
「别……」美人却是轻推开他,又是舔又是喷气挑逗他说「别在这里……」
「都听你。」拓治哑着声,任美人带他回屋内。
他们边吻边跌坐在床舖上,美人旋即扶着坚挺硬棒,将它慢慢放入紧致又温热的地方。久违了的小穴热情地吸附着他,里面就像有吸盘一样咬得他舒爽「啊……」他挺身呻吟,急不及待把分身完全插进去,惹来美人惊呼。
「慢……慢着……」
慢着?这不可能!
拓治抓着床舖,下身着魔挺起捅他。
「鸣……鸣…太…太快了……」
「不快能捅得你这骚包爽吗?」拓治咒骂了声,只怪美人的叫床声和小穴也太媚人,他巴不得把人儿操出水来。大手紧紧捏着那让人爱不惜手的翘臀,把它揉得不成形状。
美人沉溺于情欲之中,忘我上下摆动屁股,叫得更欢。拓治看不见美人失表情,但指尖触及他们交合的地方,洪水氾滥一般,拓治忍不住一个翻身压住美人。
「听见了吗?」下身大合大合抽插着水穴,滋扑滋扑的声音淫靡响来「你连身下也叫得淫荡,你这妖精,让你勾引我,让你勾引我!!」
「啊!!」
大概擢到了美人g点,水穴一紧,声音更发勾人。
没一个男人能抵得住这样的诱惑,也没一个男人可以忍住不窥看这番风景。拓治一边往那点抽插,一边扯下眼前的毛巾。
「不……不!!啊!啊!!!」
微昏的黄光下,美人平扁的身子泛红,咬着他的水穴泛出水光,一枝不该存在的秀气小捧吐着口水,和他的主人一样被操成一摊春水。
一时间,拓治仍是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他只觉得下身被吸得好舒服,美人泫然落泪的表情让他变得更硬。
「别看……嗯……鸣鸣……别看…」
拓治忍不住拉开人儿的手,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儿和武有几分相似,可比武更加媚人,泛水气的眼眸比武更深情,溢出口水的红唇比武更是鲜艷。
「别看……对不起……」
拓治将他的手臂扯起,固定在头顶,更是兴奋地抽送。
「对不起……对不起……啊……」
美人性奋得昂身,带情的眼眸变得呆滞。
「我……我要疯了……嗯……别离开……」泪水不断溢出来「鸣…我爱你……别离开我……」
碎落的告白让拓治的分身又大了一圈,他低吟了一声「宝贝……继续说……说你爱我……」饥渴地边吻边说。
「我爱你……鸣鸣…我爱……我爱你!!」
「喝!」
拓治猛然坐了起来,摸摸身上整齐的和服,又看了眼左方整齐被铺,随后茫然张望,直到望见武坐在小厅暖桌前喝茶「你怎么了?」拓治懵了似的注视他纸一样白的脸容,越是尝试回想梦中狐媚的依人,越是没办法和眼前冷泊皱眉的他连结。
「我……我怎样躺上床的?」
「你还敢问!」他把茶杯搁下,带怒气说:「我泡完温泉出来你就躺在地板睡死了,我为了搬你进去睡弄得混身酸痛!」
酸痛是酸痛,但原因并不是这样。如果拓治昨天看见他的正面也记不起来,他没意思要提起这事。心里更暗自庆幸自己有事先扩张,要不是肯定又被拓治那隻大怪兽废了!
听及,拓治随之站起来,略带紧张问:「哪里痛?我帮你按摩一下好吗?」没走多少步,他马上喝住说:「不用。」心虚极捧起杯又呷了一口热茶,喃喃说:「你去叫人送早餐来,我好饿。」拓治搔搔乱七八糟的头发,应了声好便走了出去。
先离开也是一件好事,拓治可不想跟他坦白自己做春梦,又做着同样的春梦!而更过份的是有一剎,那么一剎,拓治想过梦里的佳人就是他??光是想起也觉得尷尬,拓治不禁数数手指,离上一次做春梦原来已经半月有多。
「是因为太久没发洩吧……」拓治念头一转,那半月前最有可能和他发生关係的是……小丽「也对,她胸那么小,跟男人差不多……」
一瞬间拓治觉得事情变得明朗,准是因为小丽的身材问题才会梦见男人,也因为他们关係这么亲才会以为是他!拓治终于哈哈笑起来,一洗早上的呆滞,脚上的铅石也随问题解开而扔掉。
想通了所有以后,拓治才发现他不在自己身侧,回眸望去,一大片竹林为背景,他在玄红小桥缓缓慢步,全贯注在潺潺河水之上,彷似从仙境而来??
「小……」
拓治唤他的声音被他痴痴抬头,瘦削的手心伸出半空而打断。拓治不明所以随之抬头,薄薄的雪花一片接一片飘落??
初雪。
拓治露出一口整齐森白的牙齿,又再看向他。
纷飞雪花飘舞,不消半刻,地上一片白茫茫,竹枝轻蒙上一层白纱,天边一片蔚蓝,红木桥上,冬风一吹即飘远的佳人未惧寒流,笑如春山。
「你在干嘛?」只是当他的目光一放向他,笑容旋即消散,眉头更紧蹙起来「拍什么了?」
拓治回才发现自己不自觉拿起相机拍下这一幕。
「没有。」
「拍了什么?删了它了!」他不高兴小跑过来,拓治笑着扭身藏过相机,宝贝得很「肯定很丑,删了它!!」
青葱十指抓住他的手臂,又是扯又是抢。
「没有,没有。」拓治拨开他的手,碰上才发现十指冰冷得很,他苍白的脸容就只红了个鼻子「哈哈!你像圣诞麋鹿一样!」
此话一出,他更不高兴地呶起嘴,乾脆轮起拳头「你这傢伙是欠揍吧!谁像麋鹿!」一下下打在拓治的手臂上,像少年时一样炸毛,拓治笑得更爽朗「笑!让你笑!!」见拓治不痛不痒的,他不爽堆起拓治的衣袖,一口利牙咬上去。
「啊!!!!!」
他也不管拓治痛呼,直到嚐到血水,把昨夜的﹑之前的怨气都发洩够了才罢口,轻舔去唇边的血跡,重重哼了声:「看你还敢不敢偷拍!」
「小武!」拓治看了看手臂上的血痕,又是好笑又是怨叹「你还真是野性未驯。」
他轻弹眉头,又是冷冷扫视拓治。
「但没关係。」拓治随便拉下手袖,大手伸去乱揉他的发丝「只有我们两个,你不是副总经理,不用顾形象。」
拓治说得一脸诚恳,就像当初提到旅行时所说,想要他放轻松一下。
他脸色还是不太好看,心却是一阵暖。当然要说这些年来的重担都一一搁下,肯定没这么夸张,但的确是放松了不少。嘴边的笑意快忍不住,他抿抿唇,马上把手掬在唇边呼出热气,转身就走向商店街。
拓治笑得更温和,踏步追向越走越快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