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桑吟注意到自己的失误,变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紧张不已。
“没事。”霍砚行眼渐沉,深长的情绪开始聚集:“继续。”
桑吟空咽了咽嗓子,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动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
不知道怎么,平滑圆润的纽扣此刻像是长出了棱角,变得格外难解。
扣子越解越靠下,桑吟的脑袋也埋的越来越低,抽出扎在裤腰里的另外一部分衬衫,将剩下的扣子全部解开。
男人精瘦的胸膛若隐若现,胸肌和腹肌的线条走势漂亮有型。
桑吟扯着他衬衫下摆, 把衣服脱下来,轮到受伤那只手的袖口, 她动作放得极为缓慢, 生怕碰到分毫。
霍砚行无所谓的安慰她:“没那么娇贵, 不用紧张。”
桑吟嗔怒的瞪他一眼,像是被触到逆鳞。
她哭过一通,眼眶红彤彤的,眼里还带着并未完全消散的迷朦酒意,瞪人的时候毫无气势,更像是在撒娇。
只一眼,就能轻易挑起男人心底的欲/念。
霍砚行手掌抚上她的腰,使了点力,把她推向自己,桑吟顺从的靠近,两只手无处安放,只好一只按着他的手臂,一只挂在他的裤腰。
霍砚行俯身,轻柔的吻落在她低垂的眼睛上,继而向下蔓延,掠过挺翘的鼻尖,最终寻到柔软的目的地。
不是全无接吻的经验,但是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般,绵绸,又让人无比心动。
霍砚行不忘正事,拉着她的手按到腰带的金属扣上:“会解吗?”
桑吟脸颊已经被红晕完全覆盖,茫然不知所措的和他对视一眼,似是分辨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慢半拍的摇摇头。
霍砚行笑了一下,像是被她取悦到,带着她摸索到金属暗扣,稍微用力一按,成功解开。
然后霍砚行便不再帮她,诱哄着她让她自己来。
桑吟将皮带抽出来,就近放到洗手台上,金属搭扣磕在大理石面上,发出“叮”一声脆响。
也像是打开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开关。
不知道什么时候掉换了位置,变成她坐到洗手台上,仰头接受着男人愈发强势的亲吻。
头顶的白炽灯亮的晃人眼,即便闭着眼也逃脱不开,一阵目眩头晕。「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可以么?”霍砚行伏在桑吟耳边问,灼热的鼻息呵在她皮肤上。
桑吟被他吊得不上不下的,全身心的感官都集中在他的手指上,耳朵里好像注满了水,温热又潮湿。
听不真切霍砚行的声音,只感觉到他不再动作,难受得哼了两声,没有得到满足的意识操控着她的身体,去向他索取更多。
算是一种回答。
霍砚行亲了下她的耳朵,一路流连至她的嘴角,覆上她咬出牙印的唇瓣,温柔舔/舐。
已经步入春天的尾巴,房间早已停止供暖,霍砚行怕她冷,开了空调,明明不是过高的温度,桑吟却感觉周遭环境炙热又逼仄。
异样的胀/痛让她混沌不堪的大脑获得稍许清明,手掌抵在霍砚行胸膛,嗓子黏腻:“手,不行……”
霍砚行轻而易举拉过她的手环住他的脖颈,安抚的亲亲她,哑声:“不打紧。”
窗外天色悄然变亮,半明半暗的状态下,整座屋子像是笼罩着一层朦胧的轻纱,声音和视线都变得昏沉。
如同漂浮在一望无际江面上的扁舟,只是能随着河水流动的变化而变化。
起伏间,桑吟脑海里闪过很久之前的那个梦境,虚无的感受终于变得清晰。
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桑吟只能凭借窗帘未闭合的一隅观察外面的天色,以此来判断大概时间。
还没有结束,她脸红到发烫,身体软弱无力,昏眩间想起林嘉澍的友情提示——
“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开始走下坡路。”
以及在浏览器搜索出来的五花八门的回答。
似是心有灵犀一般,耳朵一热,男人嗓音低哑的询问:“搜查出来的答案里,有跟我符合的么?”
彻底结束的时候,窗外天色已经大亮,桑吟浑身汗津津的,累的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
迷糊间听到霍砚行说抱她去洗澡,她胡乱点点头,睡过去之前想到他的手,强撑着精叮嘱他不要碰水。
换来的是一记绵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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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吟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内窗帘紧闭,光亮被遮挡的严实,任何一丝都没有透进来。
她还蒙着,以为自己在杭城的酒店里,想去摸手机,一动,后知后觉出身体各处拆卸重组一般的酸痛。
不再动作,挺尸似的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关于凌晨的记忆逐渐回笼。
十指紧扣的双手,凌乱褶皱的床单,她站在第三视角完完整整的回忆了一遍荒唐又放纵的后半夜。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仿佛还萦绕在耳际,桑吟瞬间变成一只熟透的虾子,羞耻的往被子里缩了缩。
明明一开始只是怕霍砚行碰水感染到伤口,想着帮他洗个澡,最后怎么就演变出了这么一段令人脸红心跳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