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行手一顿,紧绷的经渐渐放松下来:“因为这个不高兴了?”
“不是。”桑吟连忙摇头:“怎么会不高兴,我高兴的不得了好吗。”
她稍微松开了点他,额头去撞他:“就是气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多好的表现机会。”
“没什么可说的,你如果不喜欢我,告诉你反倒是一种负担。”
两情相悦是最好,如果不能,看她快乐也行。
“傻子。”
桑吟就没见过比他还傻的人,还闷骚,话不知道对着人讲,在纸上写得倒是勤快。
霍砚行笑了笑,他不觉得自己做的这些有什么。
在他的认知里,对桑吟好是理所应该的事情,是从小就养在骨子里的习惯。
桑吟看他笑就更来气,一边气他什么都不说一边又为此心疼,胸口好像堵了一团气无处发泄,她去扯霍砚行的领带。
霍砚行按住她的手:“干什么?”
“你。”桑吟直勾勾的看着他。
霍砚行哭笑不得:“不行,没东西。”
“……”
桑吟扒拉开沙发上的一个抱枕,从缝隙里掏出一个小方盒:“我刚去买了。”
作者有话说:
勇者桑桑!
第7章 正文完
这么一折腾, 回老宅的时间直接往后推迟了一个小时。
霍砚行让司机下了班,他亲自开车带桑吟回去。
陈禾照常等在门口,看见两人下车, 上前两步:“怎么这么晚?”
“临时有份文件要处理。”霍砚行面不改色,一点不见刚才办公室里的荒唐模样。
“那下次桑桑你自己来,别等他了,耽误吃饭。”陈禾倒是不太关心霍砚行, 反正他那么大个人也不需要人操心。
桑吟点头应好,忍着大腿根的酸疼挽着陈禾的胳膊往屋里走。
果然,感动也是要分时间和场合的,霍砚行办公室那张桌子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上去第二次。
她惯会跟霍砚行耍脾气,明明一开始是她先主动,但是现在因为身体不舒服,直接把锅都甩给霍砚行,一边在心里骂他不知道节制一边感叹三十岁的男人体力真好。
另只手背到身后,先是伸出食指指了下, 然后收回去弹出小拇指。
紧接着被人握住。
她吓了一跳,身子都跟着往陈禾那边歪了下。
陈禾问:“怎么了?”
“没。”桑吟边揪着霍砚行的手掌心边回答陈禾:“刚才被绊了下。”
陈禾:“有事儿吗?磕到哪儿了没?”
“没事儿。”
趁着陈禾不注意,桑吟扭头瞪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男人。
霍砚行唇边勾起淡淡的弧度,大掌牢牢包裹着她的。
桑吟和霍砚行领证也有段时间了,但是婚礼却因为种种原因一再搁置。
这件事自然在饭桌上被提起。
桑吟之前一直在剧组,着实腾不出时间,现在闲下来, 自然是可以办婚礼,只不过她心里有着其他的盘算, 所以当陈禾问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的时候, 她不假思索地回了句“不急。”
霍砚行也自有他的打算, 但是他的回答比桑吟稍稍落后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桑吟说完,他便把话咽了回去。
夫妻俩各怀心思,面上却分毫未显,陈禾他们以为两人是已经商量好,有自己的安排,便不再询问插手,只说到时候忙不过来,就把婚礼的事情交给她。
陈禾自从退休后,日常乐趣除了打打牌逛逛街,就是琢磨以后该怎么给自己这两个不省心的儿子忙活婚礼。
话题往下顺延,自然而然聊到生崽的事情上。
其实倒不是催他们的意思,只是顺带聊起来,陈禾和霍振启对于这种事情没有表现出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是老爷子年纪大了,平常不提想不起来,这么一提,他还真就盼着自己重孙子哪天能蹦出来。
所以就稍微的催了他们两个一下。
桑吟在长辈面前一向讨喜,自然是点头应好。
霍砚行给她盛了碗汤放在手边,看了她一眼,心里那点因为她说不急办婚礼而产生的空落散了点。
晚上自然是在老宅住。
在柏壹的时候家里只有他们两个,怎么弄都无所谓,现在住在老宅,两人都挺老实的,更何况下午在办公室胡闹过一通,晚上洗完澡两人只是相拥着躺在床上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