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我听见他与那个医生商量着带我出国治疗的事情,默默闭上了眼睛。
是那个医生提出来的方案,他认为我现在有严重的精疾病和心理问题,需要去国外进行治疗,沉诏一直没松口,直到今天...
飞机安排在两日后。沉诏没来,我是有些意外的。
上了飞机,看着那个温柔儒雅的医生,我勾唇笑了:“司羽,五年前你从我手里救下他,五年后,又从他手里救了我…”
司羽无奈的说,“你装的挺像的,都能骗过仪器。”
我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装疯卖傻装久了,很难说我现在还是一个正常人。
“沉诏要是知道我帮你逃跑,估计会杀了我。”
“他不会,因为你是他救命恩人。”我看着手上自残的伤疤,笃定的说。
司羽叹气,“明明是你……”我打断他,“假死的计划没有什么纰漏吧。”
他知道我不想说那些往事,也顺着我转话题,“放心吧。都安排好了。”我点头,闭目养没有再讲话。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我以为我这次出逃计划堪称完美,飞机一落地,我欢欣雀跃的心情没有超过三秒。因为我看见沉诏一脸怒意的带着黑压压的手下,围住了我和司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