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惊的看着他,不禁咽了咽口水。这么大个沉家他说灭就灭了?“你…”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既震惊于他现在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又忌惮他变成了这样心狠手辣的人。
“只有我可以伤害你,其他人伤了你,就该去死。”他有些粗粝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一字一句的咬着重音说。
瞧瞧这什么疯批发言,我心想。
下一秒,陆诏言柔软的唇贴上我,辗转交缠。
分开的时候我与他唇之间拉开一条银丝,异常淫靡。
“阿音,今天心情好我们玩点新的。”陆诏言笑的温柔,恍惚之间似乎又回到了好几年前。
但等他拿出那些东西的时候,我就不这么想了。
我皱眉看着他拿出一条皮鞭,又拿出一个跳蛋,还有一个兔尾巴。“谁跟你心情好玩新的。”
陆诏言不笑了,又变得阴郁起来,“玩不玩,我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