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不够。还是不满足。
“我听说人间有能人,胯下之物十分异非常,能作轮轴转动车轮,凡人美誉其名‘转轮术’。没想到我麾下也有不输于‘转轮术’的宝物。”
恶魔扯下追随者眼皮上的绸带,手指戳进他口中,逗弄了两下撤出,依此在乳头、肚脐、马眼点下,透明的口水拉成三段,暧昧又色情。
棍子早已涨得通红,蝴蝶结也被打湿,软塌塌扒在马眼上,缝隙隐约可见白色浓浊物。
被手指一点,瑟缩两下,想要喷出,硬生生又掐住,可怜得要死。
“魔主……”
哪怕扔进万魔池,被万千魔口生撕活剐,恐怕也比现在要好受。
恶魔眼带怜惜,如说情话一般,似碰非碰,凑近他耳朵,喘息一般说:“叫你什么好呢?”
她垂眼,看那遭百般蹂躏的棍子,手指隔空上下摩挲,仿佛在轻浮套弄。
“不如就叫‘撞铃魔’。”
“我在床脚上挂上铃铛,你再撞起来就好听。还要带你到钟楼上,你一撞,棍子就敲在钟上,哐哐不停,整个幽冥无处不闻——”
追随者仿佛被带到了钟楼上。
他浑身赤裸,只有一根黑色绸带遮挡着几处要害,但这遮挡还不如不遮,淫乱得厉害。
钟楼下是整座王城的子民。
一双、两双、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化为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他身上摸着,轻的,重的,舔着,咬着,吃着。
他只能死死压抑着,维持着严肃正经的面具。
因为他是追随者,是离魔主最近的信徒。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魔主拥过来,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手抚着他的棍子,抵在巨大的钟上。
当炙热的棍子抵上了冰冷的洪钟,难言的痒意攀上大脑,让他忍不住低喘出声。
“咦,你可不能妄动。”棍子上的手轻打了一下,带着它往后撤一些,“乖,忍一下,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
魔主带着温柔的笑意,对着他耳语:“你有了名字,撞铃魔。”
撞铃魔只觉自己被推着往前一送,棍子重重一撞,嗓子里无法抑制的吼出一声咆哮,洪钟便悠悠荡出“哐——”的一声,波纹震碎了他的虚伪,打他回到原身——一个没有意识、只知道不断吞吃同类的劣魔。
在他混沌的脑袋中,只余一个清晰的指令,撞钟!用他炙热的棍子,不停歇地,撞碎它!
身体早不需要外力推动,自觉挺胯,又撞了一下,再撞一下。一下又一下,棍子连续不断地撞在同一处,撞得洪钟发热,白精四溢,钟声“哐哐”不停,搅得幽冥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