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指尖滑过画中自己的眼角,对过往的快乐很是满意,于是称赞了一声作画者,赞他把自己画得十分美。第一代谦逊地向恶魔行了一礼。虽然恶魔看不见,钟魔仍旧恼火,于是拉着恶魔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头抵着她的头,声音微微低落:
“我会去学作画的。以后由我来为您作画,一定比所有人都画得要好。”
他的把戏十分浅显,叫恶魔一眼就看出名堂。恶魔干脆遂了他的心意,捏了一下他脖子后面的颈椎骨,唇凑上他的唇,含住他的舌,一会儿吸,一会儿在他嘴里说话,堵住了他的喉咙,也堵住他心口那道不停往外冒酸气的洞口:
“画得再好,学得再多,不如实际做一场。来,在你还未真正进去之前,先让我来检验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两人之间的阻隔不知何时消失了。分明衣袍还在身上穿着,棍子与花穴之间却实现了零距离接触。炙热的、红彤的棍子,抵在了温热的、粉嫩的花穴上,头一回感受到的柔软,让棍子激动颤抖,整根红色变得更深了,这过分热情使花穴难得害羞起来,花蕊深深藏进了肥厚的花瓣中,叫棍子怜爱万分。
“别着急呀。”
恶魔轻笑,牵着他的一根指头来到下面,却绕开花瓣与花蕊来到花心。恶魔的手指捏着钟魔的在花心口微微按了两下,钟魔便感到花心口又扩大了一圈,有一股吸力从花心深处涌出,吸着他的手指往里进。他忍住冲动,看进恶魔的眼中,询问自己是否能进去。恶魔看清了他的眼,不待她回答,花心迫不及待渗出一股蜜液,沾湿了钟魔的手指,为他润滑,催他快进入深处。
这急切实在太过直白,恶魔也难得有些尴尬,埋头进钟魔的脖子上,引来后者的笑声。恶魔冷哼一声,熟门熟路在他脖子上找到印迹,尖牙穿透肌肤,美味的、洁净的血液“咕咚”、“咕咚”漫来。
只差一点了。
长久的渴望即将满足的快感,使恶魔微微颤栗,花心欢快地又泌出一阵蜜液。即便钟魔不了解,也知机地往深处捅去。恶魔舒服地叹息:
无论是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很快就要吃到美食了。
真是令人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