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被蛮力破开的感觉已经不能用疼来形容,连庄玉玲这种不会尖叫的女人,都在剧痛中喊了一声。
当然那不可能是尖利的音调,只是乌鸦叫一般,低沉喑哑,听得人十分败兴——因为叶靖榕捂住了她的嘴,将剩下的半截也一并塞了进去。
庄玉玲眼泪疼得直掉,发泄地狠狠咬住他的手指,牙齿嵌进了皮肉里,满口都是铁锈味。
叶靖榕也顾不上追究她的疯狂,因为他自己也不好受,他粗大的阳具被过紧的内壁困住,勒得整个人都皱着眉,完全体会不到属于紧致的曼妙感觉。
庄玉玲松开他的手指,调整自己的呼吸,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
撕裂般的痛楚从她的下半身传来,男人的性器又和她结合在一起,阴茎的热度透过伤口传遍全身,又是更深一层的不适。
庄玉玲呼吸粗重,脸上鼻涕眼泪混作一团,配上圆乎乎的腮帮子,丝毫不能激起男人的怜惜。
叶靖榕不耐烦地拍她的脸颊:“你放松点。”
庄玉玲鼓着腮帮子,像只蟾蜍,半晌往他面上呸了一下,唾沫里混着鲜血,是方才她咬破叶靖榕的手指,所流下的血。
叶靖榕被当面啐了一口,眉梢压得很低,唇角却勾起了冷冷的弧度,她放松一些,双方都会好受很多,但她不让步,那自己也更不会低头。
他大开大合地操她,性器整根拔出,再整根埋进去,庄玉玲被他捅得乱叫,声线颤抖,语调急促,光是从声音也能听出来,她丝毫没有享受到性爱的美妙。
叶靖榕却不管这些,庄玉玲体内的血成了上好的润滑剂,渐渐地不那么干涩。内壁又柔软有弹性,每一次出来的时候,都恋恋不舍地含着他的性器。
叶靖榕慢慢地感觉到了快意,把她紧并的双腿拉开,成了一个M形,用紧实的小腹顶她,次次都没入最深的地方。
庄玉玲叫得声嘶力竭,扭过身去不看这张让她痛恨不已的俊脸,却叫男人发现这种转身的内壁的刮蹭也让人沉迷,龟头的顶端能够磨蹭到柔软的内壁,从脊背处升腾起一阵舒服的战栗。便将她像洋娃娃一般摆弄,扭来扭去地摆姿势。
庄玉玲内壁被撕裂,这样的转动就像钻头在拧她最嫩的皮肉,当下对着他后背用力抓去,配着一对虎牙啃咬,血流进她的牙缝里,她鼓着嘴含着。
这场性事更像是一场施暴,尽管施暴者有着普通人无法比肩的俊容,却不能改变这个行为的性质。
男人灼热的性器在她体内颤抖着,喷出一股热流。
他等射完以后,果断地拔出性器,一分钟都不想停留。
庄玉玲对着他的面庞啐了一口,唾液里混着鲜血,糊得男人面上不成模样。
下半身痛得让她只能断断续续地思考,连嘲讽的话语也说不出来,双腿之间流出的温热液体,已然分不清是鲜血还是精液。
叶靖榕在她的身体内肆意了一回,不过是过了几分钟,性器又翘起来,上面鲜血,精液还有体液混在一起,他啧了一声,不耐烦地用湿毛巾擦拭下体。
尽管药效还没有过去,他也不想要继续,无视那里的肮脏穿上裤子。
地毯上一片狼藉,白色绒毛上全是红白混杂的液体,让绒毛一缕缕地粘在了一块儿。
庄玉玲躺在中间,花穴被男人的性器蛮横地戳开,还没有闭合,带着血丝的精液慢慢地从洞里流出来。
叶靖榕恶意地踢她:“坐起来。”
他后腿的那处牙印变成了紫色,上面的齿痕清晰可见,前胸后背和大腿都有庄玉玲挠出来的伤口。
庄玉玲看得心中快意,盘腿坐在地毯上,花穴里的东西把周围的一片都打湿了,形成一片暗沉的颜色。
叶靖榕深邃的眼眶被灯光映出一层阴影,庄玉玲的角度望去,只能看见他的眼睛。
男人从柜子翻找出一套衣服丢给她。
“你今天就睡这里。”
地毯上一片狼藉,空气中的气味也不好闻,庄玉玲嫌弃地看着这一切,据理力争道:“我想要睡床。”
“为什么?”
“因为我被你上过了。”
叶靖榕蹲下身来看她,他们俩挨得如此近,庄玉玲能看见男人眼瞳中的自己,小小地缩成一团,像一只小鸡。
半晌,她听见男人轻声的哼笑。
轻得像是空气中不声不响落下的尘埃,却重重地砸进了她的心里。
“这是你自找的。”
叶靖榕只是丢下这句话,便推门离开了。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她锤了力气大的人一拳,被以牙还牙的结果自然是被打趴下。
她所有的反抗在男人的眼里都是不自量力,不会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