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失去了痛哭的权利,哭是妥协和软弱,谁能因为她的妥协而后退一步呢?
叶靖榕见她面色像白纸一般,自以为已经摸清楚她的想法,问道:“你把戒指还我,是不想两清的意思?”
庄玉玲屈辱道:“嗯。”
兜兜转转,好像自己亏欠他了一般。
叶靖榕看她这种眼皮子垂着,嘴唇死抿着,明明气得颤抖还强装淡定的死相儿,心中莫名升起了快意。
威胁和强迫能给他带来快感,叶靖榕在少年时期就发现了自己的这个不良特质,他硬生生压抑着性格里的暴虐,却不打算对庄玉玲隐藏起来。
是她自己闯进来的。
谁叫她招惹自己,先撩者贱;谁叫她不怕自己,不识好歹;谁叫她贪图钱财,蝇头小利也不放过。
总而言之,是庄玉玲活该。
他捏着庄玉玲的下巴,强迫她仰头看他,他早就发现她在自己面前很不服气,仿佛对他示弱一下都是对自己的亵渎。
装什么呢,那天被喻婉翠下了药,不也缠着自己,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后都喷不出水来,明明是外强中干又浪荡的性子,却还要端着架子。
忽然虎口一痛,下意识松手,却见庄玉玲捂着自己的脸,看起来是自己的手劲太大,把她掐疼了,又被她咬了一口。
庄玉玲感觉到耳畔有风,顿时别过脸来,避过他扇过来的耳光,谁知男人中途就把手放下来,轻轻地摸上她的脸。
“我说过我不是暴力狂。”
男人的手坚实有力,庄玉玲不知他打什么鬼主意,又惊又怕,别过头不去看他。
叶靖榕看女人倔强的表情,觉得下腹像燃了团火,半硬的肉棒已经全硬了。
他方才看文件时,女人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游走,有贼心没贼胆的蠢女人。
蓦然按住她的头,用高高翘起的肉棒戳她的面颊:“帮我口。”
庄玉玲想到方才自己的承诺,只好忍气吞声,把他的短裤脱下来,只剩一条内裤,隔着薄薄的布料摸他的肉棒和卵袋。
她只是手指轻划了几下,布料就有了濡湿的痕迹,把内裤脱下来的时候,那物直接跳出来,啪的一声贴她面上。
叶靖榕上一次做爱还是两个月之前,他没有自渎的习惯,又反感找不干不净的人解决欲望,现在被摸两下就兴奋起来,马眼里分泌出粘液,拉成长条流到庄玉玲面上。
庄玉玲摸着脸上黏糊糊的液体,觉得恶心,再看他的肉棒,完全没有本尊的俊美,又粗又狰狞,顶端的颜色居然是紫黑色,这种东西捅进小穴里,难怪自己每次痛得这么厉害,顿时心生抵触,摸上去的手犹豫了片刻。
叶靖榕看她的情,顿时面上出现怒色,他未成名时有老妖婆花几十万就为了睡他一晚,这女人居然嫌弃他这根东西。
“快点。”
叶靖榕拽着她的头发催促她,庄玉玲不想看这丑陋的东西,闭着眼睛将头含进去,粘液的咸腥味加上男性部位的麝香气息直冲鼻孔,她喉咙里干呕了一声,忙不迭地将肉棒吐出来。
叶靖榕面色不善:“这么讨厌这里?”
庄玉玲闷着头不说话,叶靖榕看她这副样子就生气,用肉棒啪啪打她脸,把她的面庞变得红彤彤的。
他睇见那肉棒上晶亮的液体,心想自己都没嫌她口水脏,她居然先行嫌弃上了自己,便捏开她的嘴,强行将肉棒塞了进去。
他缓缓挺腰动作,庄玉玲只能含进去一半,鼻尖贴着肉棒的青筋,嘴巴又被塞得满满的,不想闻那股味道,差点被闷过去。
这样反复几次,却也习惯了那股气味,加上叶靖榕的身体线条确实赏心悦目,腰部的肌肉摸上去有一股韧劲,渐渐地没有那么抵触了。
她不是贞洁烈女,大帅哥在她面前脱光衣服,就算那个人再混账,本身的生理反应也无法掩盖,花穴湿漉漉的都是淫水,将沙发都给沾湿了。
叶靖榕主动了片刻,忽然觉得无趣,本来口交的目的就是一方取悦另一方的,他这样做心里上没有快慰,又命令庄玉玲自己舔肉棒。
庄玉玲情绪上来,也没有原先那么敌视他,一切乖乖照做,舔得磕磕碰碰,口腔内侧的小虎牙时不时会蹭到肉棒。叶靖榕感觉到了疼痛,捏她的脸让她注意点,牙不要碰到。
从他的角度看,女人眉眼含春地吮吸着那根东西,同她方才抵触的模样判若两人,明知道这不是她心中的真实态度,叶靖榕还是忍不住快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