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到了最深处是委屈。泪水逐渐蓄满了眼眶,被宁宥仪仰头极力忍耐着,却终究还是如断线珍珠一般,顺着眼角滑落。
“哥哥能这样操你么?嗯?谁家妹妹张开腿这样被哥哥干的。”
连绵不绝的追问在耳边回响,即使闭上眼甩开头也无从躲避。宁宥仪勾着程昱脖子的手臂渐渐松了下来,再没有力气抵御从下身弥漫到每一寸经的快意。
淅淅沥沥的水液从穴口喷溅而出,洒在浅灰色的瓷砖上,持续了近半分钟都未停歇。宁宥仪无力地向后倒去,程昱托住她半裸的背脊,将她抱到了门前,又转过身放下。
他让宁宥仪光着的小脚丫踩在他的脚背上,从身后扶着细软的腰肢,再次贯穿了她。
“别哭……能吃得下,你喜欢的。”
楼下厨房里传来细微的响动,有倒水和杯子触碰台面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宁宥仪伸手用力捂住了嘴,连呼吸都一同屏住,感觉末日在背后敲门。
程昱将她的头扭了过来,扣着下巴与她深吻,更加用力地捣弄了几十下花心,终于在她一阵阵的痉挛和瑟缩中达到了极致,肆意埋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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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程昱已不在床上,身旁的位置却留有浅浅的余温。
昨天夜里他将人逼过了头,事后宁宥仪低头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地去浴室里锁门洗了个澡,没有再分给程昱一个眼。出来时也径直钻进了被窝里,不管他在做什么,直接拍暗了台灯。
直到过了许久,浓重的睡意再次占据了脑海,她在迷迷糊糊间感觉炙热的胸膛又贴了上来,从身后紧紧将她靠牢。
熟悉的怀抱功效如同安眠药,她在睡梦中忘记了龃龉,下意识地翻过身往程昱怀里蹭,还发出了小小的闷哼。
闭着眼的宁宥仪没能看见,程昱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宛如对待稀世珍宝。
宁宥仪慢吞吞走下楼时,宁羽正陪着程志康看生日宴上收到的贺礼。五花八门的物件被摆放在客厅里争斗艳,看得人眼花缭乱。
“小仪睡醒啦。来,叔叔正好看看你送我的小礼物。”
程志康将礼盒拿了过来,拆开包装精致的卷轴。看见里面装着一副挺拔遒劲的青松图,右侧提的字走笔飘逸,如行云流水,他一眼就猜出是那位有一面之缘的江城名师所着。
礼物直直送到了心坎上,程志康对宁宥仪送的字画赞不绝口,又问她是怎么得知自己喜欢那位名家的作品。
宁宥仪愣了一下,刚想诚实告知其实是借花献佛,沾了程昱的光。却听见他抢先一步回应了父亲的问话。
“小仪对您的生日上心,许久前就开始和我打听了。我哪有不透题的道理?”
程志康听完哈哈大笑,欣慰地拍着宁宥仪的背连连称是,又直夸她乖巧懂事。宁宥仪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感觉脸烫得快要烧起来了。
她侧过头悄悄看了程昱一眼,发现这个人面色如常,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只在程志康和宁羽转身去书房安置字画的下一刻,伸手摸了摸宁宥仪的头。
又低低地说了一句:“嗯,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