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豫去厨房切水果,尖尖刀柄,微微颤抖。
她太慌乱,好像做的很好,好像又演砸了。
“阿豫,我来,你看你水果刀都没拿稳,很危险的。”
许睿睿接过去,庄豫也没拒绝,回到客厅时,许立冬已经不在那了。
回屋洗脸?还是已经心悸睡下?
庄豫忽地很想知道。
可她明白,刚才已经吓住他,现在自己,只能按步不动。
不然,搞刑侦的他,会立刻识破。
心不在焉的等许睿睿端了切好的梨子和香蕉出来,两人接着看上午的恐怖片。
至于那被踩碎的黄色小电影,显然已经被许立冬打扫干净了。
两人头挨头,你喂我一口,我塞你一颗,在沙发上看的眼都不眨。
而在房里的许立冬,已经淋过一次冷水澡之后,裹着大毛巾,蹲在卫生间的抽风机下,再抽第二只烟。
不敢出去,他有些害怕。
从下面那物件恢复之后,这已经是他对着庄豫,硬了的第三回。
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小妮子的胸,无意蹭了回手腕,到现在手腕都好像是酸酥麻软,抬不起来。
跟别提刚才那舌头舔过自己的鼻头,他脑海里,感官上,到处都是那团濡湿和软香。
今天才十七的养女,自己居然见了她会硬?
自己前世是属畜生的?这么饥渴?
看来,正经老婆暂时不找,总要让自己泻火才行?
要不,看黄片儿?
哎,可惜,刚才掰碎了一盘。
许立冬千肠百结,抽完烟,把身子擦干,躺床上,对自己道,睡个午觉,睡个午觉去局里办公室,找点事做就不会胡鸡巴乱想。
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拨出号码,“等会两点半,清水桥那走一遭,看看还能发现些什么别的。”
那边的嗯啊哎哟,他全都当没听见,直接挂断电话,闭眼摊平。
那翘起的玩意儿,头子擦过毛巾被,让他后尾椎往上,都是酥麻酸胀。
烦躁不已,他侧躺,裹紧毛巾被,强迫自己闭眼。
·
庄豫和许睿睿还未等恐怖片放完,两人已经脚抵脚,头枕在沙发的两侧扶手上,已经呼呼打鼾。
出来的许立冬,轻手轻脚关上电视和碟机,又给两人盖好肚子,在准备离开庄豫的时候,他就站在那,足足看她好几分钟。
瓜子脸,丹凤眼,小小的鼻子,一吸一吸的,微张的小嘴,呼哧呼哧往外吐气,整个模样,活像翻起肚皮等待抚摸的小狗。
已经盖好的毛巾被,遮挡住胸前扣子微崩时露出的短暂白嫩。
连扣子都扣不住,看来发育的不错,总算对得起老战友。
把门轻轻关上,许立冬的脚步越来越远,随及大铁门发出咔嗤一声。
庄豫倏尔睁开眼,哪里还见半分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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