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宝有点脸红,可他是现代人,就算没谈过恋爱,也没暗恋过谁,但是,他清醒的大脑告诉他,这个真不能混为一谈,好看能当饭吃吗?
好看摆在你身边儿,当花瓶儿,有用吗?对你动辄打骂,这样就有意思了!?
再说了,自己也不了解他,凭什么啊!不过也不能跟从前的自己划清界限,毕竟拿人手短!
用了人家的银子,就对人家吆五喝六,着实不太好。
银宝,指挥:“都去该干嘛干嘛去,等着洗手吃饭。”
刘成被银宝爹摆手叫走。
银宝帮他娘做饭,他娘亲已经捞好了米饭,就等着做菜了,银宝把章鱼清洗了,切好了,扔进锅子里。
很快菜香就飘出来了,屋内爹爹跟刘成说:“刘成啊,我们刚才都听到你们的谈话了,你?真的就是将就将就?”
刘成忽笑:“叔,我那是逗银宝呢,他那个脾气,您也不是不知道,以前就那样儿,甚至比这更甚,现在我就是要拖住他。”
听刘成说只是权宜之计,银宝爹才安下心来。否则他也不会把银宝踹到不在乎他的人家里去。
“嗯,刘成啊,我家银宝脾气是大了些,要是他跟以前一个样儿,我一定不会在说什么,现在银宝变了,在家里让我省心了,但是也在想他到别人家时怕…,唉…!还真舍不得。”被欺负没说出来。
银宝爹说着眼泪含在眼圈儿里,嘴里的旱烟袋一直冒着烟,可见其焦虑。
银宝爹怕刘成不理解,反倒挑理了,便拉回话题,说:“不过你这孩子叔信得过,能干,对银宝也是多少年如一日,还是隔壁,到时见到他,睁眼睛,出了门儿就能见到了,多好。”
刘成跟着欢喜的笑,:“这个您放心,到时候我去打鱼,银宝还要在您这儿吃喝呢,我也放心。”
俩人聊着,银宝那边喊他们吃饭:“都出来吃饭了。”
吃饭期间刘成跟他爹要喝酒,银宝给他们每人倒了一个碗底,说:“一会儿还要清雪,喝多了怎么干活儿?”
银宝爹不乐意了,伸手抢酒坛子,银宝抱着就走,说:“不许,我最烦喝酒的人了,误事儿不说,还喜欢耍酒疯,极其讨人厌。”
金子眼睛滴溜溜转着,手里抓着肉肉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哥,你不是说要退亲,怎么还管人家喝不喝酒?还要说自己的看法,你不要人家,还要别人知道你的看法,这重要吗?”
银宝被激将到,酒坛子咚的一声砸在桌儿面上。
“喝,你们喝,我吃饱了自己干自己的去,不看你们就是了。。”
银宝拔了两口饭,然后说:“我吃完了,去清雪,你们都慢吃。”
第4章 坑人可一人坑呗?!
银宝穿的暖呵呵的出来铲雪,飘飞的雪在暮色下,看着令人沁菲心脾。
屋内爹爹指着门口,佯装似的指责道:“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
然而一屋子人都看出来了,这老头儿就是演戏,指责,指责你倒是早点说啊,银宝都出去了,你这是在说给谁听呢?
银宝把窗边儿积压下来的雪铲走,铲走累了就歇一会儿,他以前记着自己好像没有这么不中用啊!怎么现在干了这么一会儿就累成这个样子?!嗯,以前好像,干过很累的活儿吧?!
银宝想着这么一遭,大家的庄稼都没了,大家以后吃什么啊?在雪堆里只能抢救出来一些粮食,可这!来年种植的应该怎么处理呢?!
这场雪来的这么突然,会加快冬天的步伐,但应该不会立刻就入冬,对,应该像在内陆一样,空气冷几天在热起来。
这么想,银宝心里畅快许多。继续铲光一堆雪,用板车推出院外。
循环往复。
自己清雪清的正带劲儿,玩儿的正开心,屋内刘成走出来,抢银宝手里的铁铲,说:“我来,我劲儿大,我来,你过去休息。”
银宝白眼儿,道:“用不着,虽然我欠你的银子,也欠你的人情,不过,我说了,我可以做你一辈子的好兄弟,可以帮你做任何事情,除了婚约的事儿。”
刘成跟银宝较劲儿,夺过铁锹杆儿,说道:“我也说了,我要娶你,就算你在家,什么都不做,只当个摆设,我也心甘情愿。”
银宝搬过铁铲的杆儿,无语道:“你心甘,我还不情愿,呢。”最后一个字儿夺走铁锹。
俩人斗鸡似的,谁也不服谁,你抢完我抢,抢来抢去,谁也没有安生,俩人双双都都栽倒在雪地上。
银宝如此近距离的跟这人贴贴,有一瞬间呆愣,原因是这人长的,太他娘的好看,跟韩国欧巴似的,太帅啦!
人吗,都很一致的,对美的事物都是缺少免疫力,看蒙圈儿,才是正常。
银宝反应过来推刘成,刘成被推了一下,也从痴迷迟钝的情绪中走了出来,从银宝身上起来,伸手给银宝,:“起来。”
银宝伸手,相握,被拉起来。
银宝摊牌,说:“我不想欠你更多,我为了你们家可以付出更多东西,但那是对你们一家人帮助的感谢,并没有其他意思,另外,我不用你帮忙,我对你,是感激,不是感情,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屋内的一家人都趴窗户听俩人的谈话。
二弟一拍大腿,喊道:“刘大哥,我哥那意思,是要你对他的爱。”
雪地里的俩人愣了几秒钟,银宝反驳,喊道:“二弟你在瞎说,我就揍你。”
刘成眼睛转了转,道:“跟我不好吗?干嘛一定要划清界限?还是说,你有喜欢的人?”
银宝不耐烦,捡起铁铲,继续铲雪:“不是不是不是,跟你说不清楚呢?再说了,你不是也不稀罕我吗?干嘛这么磨磨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