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商贾进门前,嘲讽的说了林峰,道:“看门的狗不叫,你不是一条好狗,嘿嘿,麻烦让开。”
银宝抱过刘成给他送过来的暖手炉,瞟都没有瞟一眼进来的商贾,商贾进来对银宝就是恭恭敬敬的一副狗样子。
趋炎附势的谄媚笑着,把手里的金子定制的鸳鸯拱手奉送,道:“都是那日我们的错,让错打一对鸳鸯,还请九夫人大人有大量,绕过我们这一次。”
银宝闭着眼睛靠在摇椅上,一副我还睡着的样子。
商贾瞧了一眼躺着不理他的银宝,在看一眼给银宝捶腿的刘成,都没人理会他,商贾只能厚着脸皮继续求原谅,要知道,九爷打下来的商道,可是唯一一条出去的商道,九爷这关过不了,他们就会出不去。
商贾为了自己的小钱钱,直接给跪了,双膝跪地,摇尾乞怜的诚恳道:“夫人,您要是不原谅我们,我们家从此以后就要家破人亡了啊!求求银宝夫人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
银宝眼皮微微敲开看了一眼这人脸上的乌眼青德行,听着他门牙少一颗的,说话漏风的声音,心里舒坦一些。
“刘成,他这副样子,是你造成的吗?”
刘成看了一眼这商贾,说:“好像是,不是我揍的,就是林峰揍了,我们都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
商贾一听银宝这是有意质问刘成啊,当时就心花怒放了,只要银宝不生他们的气,这就是好事儿啊。
商贾的嘴巴咧开不到两公分,银宝淡淡的,仿佛又什么性质的闭上了眼睛,说:“哦!”
商贾一看,这是又要没戏了啊!急忙道:“夫人,这礼?”
银宝摆出阴阳怪气的质问,道:“你说他们是狗,即便是狗,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刚才之意,又是何意啊?”
等商贾觉得自己又才雷的时候,要开口,为自己辩解时,银宝接着说:“更何况,在我眼里,人都是平等的,你是人,我们大家都是人,如果我们大家都是狗的话,你恐怕是街边儿摇尾乞怜祈求别人给个馒头的流浪狗,因为你这种狗太难看,不招人喜欢。”
商贾越听脸越绿,这是在说自己烦了!
商贾觉着自己完蛋了的时候,银宝拿走了他手中的金鸳鸯,说:“林峰,商贾的好意我们不能不接受,外面的那两箱接着,这条狗你们拉出去玩儿一会儿吧,别玩儿死了就行。”
林峰嘴角不明显的勾起一个邪恶的笑来,士兵们的笑就更加明显了。
将士们得令的哈哈大笑着喊道:“是。”
随即商贾面露惊恐之色的被将士们一哄闹拉走了。
商贾被拉出去门外,哎呦喂的被揍了着,嘴里还不停的央求:“夫人,九爷,九爷您帮忙说说情,九爷,夫人,啊、、、。”
林峰挑眼皮的功夫见到了下一个商贾匆匆赶过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银宝的手段,不得不承认一点,这个人跟刘成真真是绝配。
一个比一个心眼子多,要是他,他恐怕就走到死胡同去了,一定不会想到找那些商贾算账。
果然陛下是明智的,治国有的时候也是需要一些小算计的,陛下治理国,自然都是朝着大方向发展看的,一些小的细节,还是要刘成跟银宝这样的人来做。
倒是双剑合璧,就是不知道,银宝跟刘成是否能跟陛下的治国观点相同,切勿不和才是啊。
林峰垂眼看了一下那商贾挨揍的德行,一声令下,:“停,撤,关门。”
林峰说完向后撤退了一步。
士兵们都纷纷撤退,在另一个商贾距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退进院子,关门。
士兵们心里高兴,想的是,感激,感激银宝在心里尊重他们,他们在别人眼里,不是陛下的狗,就是朝廷的走狗,在那些大臣眼里,他们就是一个随时可以甩去做垫背送死的狗。
但是今天,他们第一次听到有人愿意把他们当做一个人来看待,还帮他们出气。
士兵们面露笑容,银宝自然也是,只不过是还处于眉飞色舞,并没有笑出声而已。
刘成瞧着银宝终于高兴起来了,心里也跟着高兴。:“口渴吗?我去给你倒点水来。”
银宝收起自己的喜悦,问道:“你不觉得委屈吗?人家的汉子都是说一不二,都是被当成祖宗一样供着,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卑躬屈膝?”
刘成给银宝倒水来热茶来到银宝身边,笑笑说:“那是他们,在我想,我的世界里,我喜欢你,我愿意宠着你。”
银宝接下来的问题,问出了古人大男人的底线问题:“你不会终有一日觉得自己过得委屈,会被人说是胆小怯懦是个只会听内人的无用之人?”
刘成捏着银宝精巧的下巴,哄着说道:“我们在一起,我宠着你的小脾气,我认为这并不失男子气概,真正的男人有能力,不是把能力显示在家人面前的。”
银宝点头:“这一点我也这样觉得,将脾气使在家里的男人,说明他们也没什么气概。”
与此同时,许多士兵们也听到了刘成跟银宝的对话,他们学会了一些理论,同时的,对刘成他们也是有些佩服的,毕竟一个男人想要分清这些事情的清醒人,并不多,大多都是大男子主义的自己想什么就是什么。
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崇拜的这位刘成,九爷,背后的背景他们也知道之后,会是怎样的震撼以及崇拜。
他们也羡慕刘成跟银宝的相处模式,他们之间看起来渐行渐远的距离,在某一瞬间大破掉,这是怎么的两个人?!
银宝很满足的脑袋靠在刘成手臂上,想要说什么,就听到外门又有人咚咚咚的敲起。
没人开门的功夫,大门外传来外面商贾与商贾之间的交谈声。
“哎呦!老六,你怎么成了这幅模样了啊?”
“别提了,还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这张破嘴哦!不对,我看罪魁祸首就是你们,要不是你们当天那么说,我能跟风溜须拍马吗?都怪你们。”
另一位不乐意了。
“那也不能怪我啊?其他人都那样说,在说了,那敕令抱着九爷的手臂不松手,九爷也没有甩开,我看了也确实有那个意思,在说了,以九爷的财力,在娶一个也不是问题啊!”
刘成心道在说下去,这点功就要被你们拉成负数了,赶紧说:“开门。”
刘成回头对脸上笑容消失的银宝说:“那天是忙活着招呼客人,没太注意,以后我一定注意,谁在靠近我,我就踹他。”
银宝那张刚才还板起来的脸,瞬间崩盘,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