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怎么!?怎么把小成教成这样?”刘成爹无奈责怪。
“你…,”老太太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选择的是我将来的路,奶奶体谅我活的太苦…。”
“苦,人活着哪不苦,处处苦,难不成苦都找同性?”刘成爹反驳。
“你们当年离开,一句知会没有,后来,都说各自成家,给我的抚养费寥寥无几,还不够我书的,你们的养育之恩在哪儿?奶奶呢?你们的孝道在哪儿?你凭什么指责奶奶的不是?你们回来久经为的什么我之前在外面听的一清二楚,钱,你们处处都关心钱的去向,确没有人关心钱是如何来的,你们是为了我吗?”
刘成转头看向自己母亲:“您呢?回来干嘛?自己楼房住着,每月只给我几百块抚养费,开着那么好的车回来,嗯?又跟我说你们没孩子,生养不了,要我过去,孤儿院很多啊!你们倒是剩了抚养这个过程,回来白捡我过去给你们养老,对吗?”
“您呢?我的父亲,您两个儿子,我不知道他们俩是不是你亲生,或者是他的,缺钱是吗?您看到没有,钱哪来的?我这换来的。知道我为什么这幅样子吗?想知道吗?”
刘成全程都语气平淡的近乎讲述。
刘成站起来脱掉上衣,拿起边上的剪刀把包扎的纱布剪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有要消失不见的,有疤痕很深的,最触目惊心的是今天的新伤,血肉模糊,血液沾湿了新穿的干净衣服上。
“看到吗?我哭的时候你们谁安慰我?我被人骂,被人赶,被人打,没人跟我玩的时候,谁为我撑腰?不管死活,不管有没有人关心,有没有人爱我,我依然照顾自己,照顾奶奶,只为活下去,我要做农活,我要上学,我要挣钱,我要无视别人的眼光活下去,苟延残喘。
我学会反击,我学会打架,学会用心机去揣摩别人,那个时候你们在哪里?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自己,相信我自己所掌握的一切。”
银宝找了新纱布过来给刘成重新包扎,奶奶在炕上抹眼泪,刘成抓住银宝动作的手,对视上银宝满含泪花的眼睛,眼示意银宝不用包扎了,脸庞冰冷声音却很柔和:“奶奶,别为我伤心,因为我自己都不曾伤心。”
银宝眼睁睁看着刘成没有任何伤心反映的留下眼泪,仿佛那滴泪不是自己流的,银宝却对刘成封闭严严实实的内心了然于胸,他能为刘成做什么,他拼命抱进刘成,拼命寄予刘成自己全部力量,躲进刘成怀里,默默为他流泪,为他的坚强铸建起一道牢不可摧的城墙。
转顺间,似乎空间都为这一画面感到悲泣,直接把几个王八犊子玩意儿扔了回去。
白光着上身趴在贝朗胸口上,周遭一片荒芜,万里晴空,蓝蓝的天空白云飘,草原上面马儿跑。
要问君子在何方,一身古衣诉衷肠。
刘成低头看自己的长衫,在看看面前长发古装的银宝,道:“我们又回来了。”
银宝看看周围,一拳砸在刘成肩头,:“让你不抱紧我,让你招蜂引蝶,让你欺负我,啊……!”
银宝痛哭的钻进刘成怀里。
刘成将人抱紧在怀里,道:“对不起,下次我一定先啃了你,哎呀…!”刘成抱着腿,跳来跳去。
银宝找白算账,一脚踹到白身上,:“让你乱碰,让你追着我们跑,烦人精。”
贝朗坐起身,肚子也不疼了,身下躺的地儿也不是床了,整个人都错愕了。
白光着膀子躲闪开去,一脸无辜:“我也不是故意的。”
看看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看看其他三人的衣着,问道:“变戏法啊?”
银宝笑嘻嘻的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欢迎来到古代,就是一走天地瞬息万变,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以后吃喝拉撒没有着落,请不要嫌弃。”
白跟刘成没人反对,因为上次这儿还有帐篷,现在毛线没有,一望无际的草原,还有几匹野马。
贝朗都来不及深思,他就被人拉起来,一起踏上银宝找回家的路程。
走了一天一夜,贝朗被刘白掏空的身体,哭爹喊娘:“我的妈妈啊,这到底是哪儿啊?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啊?刘白,小宝贝儿,你给我点儿能量。”
刘白没给到能量的啵啵吻呢,银宝被刘成背着,兴奋的喊道:“前面有城,我们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一行四人来到城内,古声古色的城镇,一片古装人士们遍地走来走去,银宝拍拍一位大哥的肩膀问:“大哥,现在是什么年份?”
“……年份。”
刘成大脑一算:“过去二十年了!”
银宝哇的就哭了:“啊!我的家人,现在好了那个时空的爹妈都丢了,啊!我不活了。”
贝朗惊叹:“我擦,真他娘的穿越了!”随即又笑了,道:“我去,刘成,商机啊,这儿有大把的商机啊,我们是谁啊?现代人,我们以后发达了啊!哈哈哈哈。”
其余几个白眼儿:“我们自己不知道吗?用的着你说!”
几年后,两个大家富甲一方的人坐一块儿,游船。
刘成跟贝朗猥琐的站在船头欣赏花船姑娘们的演艺。
贝朗磕着瓜子,瞧着羞答答的美姑娘,说:“这姑娘美是美,就是,这不能碰啊,容易粘上。”
刘成大打趣的绕开,回屋,道:“大晚上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花船在这儿做什么?难道接待鬼啊?”
贝朗思想片刻,道:“也是,诶,等等我。”
一转头的功夫,女人出现在他面前,吓得贝朗手里的瓜子哗啦啦的掉在船板上,嗷的一声:“救命啊,见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