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施玉儿在镜中可以看见沈临川看自己时面上的专注,她的胸前缓缓起伏着,紧张到不行,“再等等。”
知晓她是害羞,沈临川尽量安抚着她,他只是轻嗅着怀中人身上的香味,哑声道:“好。”
“撞的腰还疼么,”他的掌搓热后轻轻替她在后腰揉了起来,睫微微垂下,色认真,“我替你揉揉就不疼了。”
他总是能够在合适的时间做出乖巧的模样来惹人心软,施玉儿经不住他这般卖乖,又坐了约莫半刻钟后才站起身来,故作镇定往床边走去。
只是还未走出两步,沈临川便直接抱着她一起倒在了被中。
炙热的气息铺面而来,施玉儿轻轻嘤咛了一声,心中慌乱。
她的手抓住着沈临川的衣襟,好似求般,说道:“慢些慢些,我害怕。”
沈临川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轻抚着她的额发,好似引诱般,问道:“想我么?”
施玉儿不答,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含泪答道:“想你了、想你了。”
沈临川的动作不急不缓,指点在她的唇上,长夜漫漫,经过一整日的等待之后他反而不那么急切起来,他拥着怀中人,轻吻着她,见她眼尾绯红,娇艳欲滴,哑声道:“喊我。”
“夫君,”知道他想要听什么,施玉儿也不与他再犟,双臂环上他的颈,主动的吻上他的下颚,颤声道:“夫君。”
她的声音又甜又腻,嗲嗲的,沈临川的身子顿时酥了半边,他借着烛光将她的媚态尽数收入眼中,再一寸一寸将她看的仔细。
他确认了,原来他记忆里的是对的,肚兜不是小了,而是只藏了那么一处地方罢了,他扶着怀中人细软的腰肢,问道:“真的想我么?”
施玉儿咬了咬唇,侧过头去,软声答道:“真的。”
她必须得承认这件事,在无数个日夜里,她都是思念着沈临川的。
沈临川喜欢这个答案,他微微俯下身,将她的耳垂含住,听她如猫儿般细细的声音,柔声道:“乖玉儿,我会轻些的。”
他等这一晚等了太久,应该说是等能将她完完整整看清的这晚等了太久,沈临川一刻也不再犹豫了,也不再捉弄她,他此时只想用心地,尽兴地感受施玉儿的甜腻。
想将她一点儿都不剩下的吞吃入腹。
作者有话说:
施玉儿:实不相瞒,我老公有点不对劲
沈临川:老婆快喊我!喊老公喊老公!
施玉儿:……
猜猜金钗最后在什么时候发挥了作用哈哈哈
小沈每天十二点睡四点起把未来一个月的工作都做完就是为了快点回来见老婆呀~
第五十一章
施玉儿被紧拥在怀中, 侧首时,能看见沈临川修长的眉紧蹙着,额上布满豆大的汗珠, 见她望来,于是抬手将她的眸子遮住, 轻啄她的唇瓣。
唇齿相碰间尽是甜意与柔柔的热气。
沈临川爱极了她, 从前是这样,现在能看清了之后反而陷的更深, 他轻捧着怀中人绯红的面颊,轻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快活么?”
他的声音低哑, 好似含着无限的引诱, 诱着她陷的更深些。
“快活,”施玉儿不敢说什么反驳他的话, 怕他非要得出一个答案来, 她的额上尽是细汗, 声音软的快要滴水出来,细细喘息着又好似求饶说道:“但我太累了。”
“乖玉儿,”沈临川爱怜地摸了摸她额上的碎发,柔声道:“这样试试就不累了。”
她已经快要晕死过去,不住地细颤着, 见他又要俯身而上, 忙哭诉道:“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我快累死了。”
“你不喜欢么?”沈临川拧眉似乎在沉思般, 他望了眼身下人妩媚的模样, 将她湿透的发拂开, 面上有些疑惑, “你不是觉得快活么?”
就算是再快活的事情施玉儿现在也受不住了,她的眼角滑下一颗泪来,忍不住锤了捶他的胸前,呜咽道:“你一回来就欺负我……”
她一哭,沈临川便软了心肠,连忙将她的泪擦拭,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道:“不来了不来了,我打水来为你清洗。”
施玉儿红着眼转过身去,她现在腰间腿间都痛的要命,她知道哪怕这人今日放过她了,明日晚上还是照样嚣张,怎么他有这么好的精力,一连两三次不觉得累么?
清洗过后,如从前般,沈临川将她拥在怀中,一直听着她的声音渐渐平缓了,才将手伸进她的衣内圈上腰际,在她的腮上亲了两口,然后也满意地阖上了眸子。
尽管今晚未尽兴,但到底来日方长,不能将他的玉儿吓到,万一之后不让他亲近了,那便是得不偿失。
这厢小夫妻二人小别蜜意柔情,隔壁王州趴在墙角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他还以为是那个小寡妇藏了男人,可是谁曾想是那个瞎子回来了,而且瞎子好像不瞎了。
总之他的一腔美梦算是泡了汤,边想着,他愈发气的牙痒,最后怒气冲冲地回了房。
清晨,鸡鸣方起,沈临川便睁开了眼,他下意识地想要掀被下床,却发觉自己的怀里有一娇软美人,他这才记起来,自己已经从京中到济州来了。
施玉儿睡得很香,因为累极了的缘故,她的眉间轻蹙着,紧贴在沈临川的怀中,左手抱在他的腰际。
沈临川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一时间失了睡意,也不舍得将她闹醒,于是便将她拥在怀中借着昏暗的光细细端倪着。
他的指从她的眉间慢慢往下,先是眼再是鼻唇到小巧的下巴,沈临川的指轻揉着她的唇,然后往内探了进去,一直到施玉儿有些不满地嘤咛了一声,才抽出。
他的唇角勾起,将施玉儿的脸捧起吻了吻她的唇,掌摩挲着她的腰肢与肩,眸中满是喜爱。
这就是他的玉儿,他的妻子,他幻想过无数次施玉儿的模样,可是在见到她的那一瞬,沈临川觉得,任何幻想都是假的,只有玉儿真真实实站在他的身前的那一刻,那才是真的。
开春后原先院里的青石板缝隙都生出野草来,小小的一根,从两块石砖的交接处破出,根系不知蔓延了多远,施玉儿铲过好几次都未能将其根除。
在杂物间旁有拉出的晾衣绳,中间用两根捆起的竹竿支着,上面挂着二人洗净的衣物,蛋黄偶尔顽皮,会从檐上蹦下,将衣裳拉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