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剑双修,比我强一万倍呐!”男人回答了她的问题。
安西娅捏紧了床单,拼命地固定着身体才让自己不至于狼狈不堪得像只雌兽一样被撞得只能往前爬行。她看不到下面的一切,但感官却足够充实。耳边有水声、撞击声、摩擦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声,又甜又猩的味道始终萦绕在她的鼻端,至于交合处那细细密密的黏连着的东西…一定是被撞出沫了吧。
“那你怎么那么…弱…”安西娅用雌伏的姿态毫不留情地讽刺着白。
男人的语气听起来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迹象,但他冰冷的手掌按住了她的肩膀,胸膛下沉,死死贴合着她的脊背,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就算弱,你现在也拿我没办法,不是吗?”
他说的一点也没错,但主要是没那个必要。
“你没告诉他吧…当初的…刺杀…”
既然这么久都没找上门来,那个叫银的…应该不知道吧。
硕大的龟头扣进了宫颈口,来势汹汹得像是在指责她应该心无旁骛。但这实在是太深了,安西娅颤了颤身躯,小穴也跟着一阵紧缩,用力吮吸的后果就是快感攀升,淫水四溅,腿软脚酸。男人更紧地抱住了她,也跟着加入其中,将精液悉数射入。
“当然说了啊,不然缪因是怎么逮到你的。”
什么?安西娅都不得不自夸自己引以为傲的冷静。她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起码这意味着报应已经结束了。
“那你能不能…别告诉他我现在还活着…”
她实在没什么力气给这潮红的脸蛋半点支撑力,整个身体埋进了床褥,花径无师自通地讨好着肉柱。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撕掉了她的裙子,警告道:“你能不能别在我的床上想着别的男人,就算是银也不行。”
可这毕竟关乎她的性命!
但安西娅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她不再试图逃脱,讲起了另外的条件:“我不会当血奴的。”
白将赤裸的她抱在怀里,一副兴致盎然的情,性爱让那张惨白的死人脸到底是多了些血色,愈发我见犹怜了。
“当然不会,你不是血奴就已经足够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