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她看到了什么?
男人衣衫未褪,皮带却解开了。
最隐秘的地方敞露着,修长有力的五指正握着那又粗又长的一根。
太阳赫利在上,是不是见她瞎了太久偷偷给她补偿了视力,否则她怎么能将那根巨物上分布的脉络和隆起的青筋看得如此清晰。
男人看到了她,然后冲她微笑。
那微笑似乎跟往常的没什么不同,忠诚、坚定而柔和,但却让安西娅产生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或许该庆幸刚刚自己赌气地将男人从浴池里赶了出来。
“安…西…娅…”
男人笑着念出她的名字,瞳孔里映着她的影子,却又像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他手下的动作飞快,那根骇人的东西却仍然硬邦邦地耸立着,圆鼓鼓的头部正对着她。
纤细白皙的双腿有点发软,安西娅退后一步,扶住了身后的门。
她的脸在发烫,连带着身体也是。绝对是因为太羞耻了,怎么能念着她的名字做这种事呢!
噗嗤——
一团黏稠的乳白色的液体射了出来,那皮带松松垮垮地垂在男人的腰间,他的右手保持着握姿,但被手指环绕着的那根东西软了下去。
可这不代表那玩意不具备任何威慑力。
然后,他自顾自地解起了纽扣。先是最靠近脖子的那颗,然后是胸部、腹部,最后他完全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铁块般结实的肌肉和交错纵横的伤疤。
这其中有一条最为险恶,颜色看起来有点新鲜,是一道不间断的弧线,从男人的左胸房一路滑到精壮的后腰。
再然后,毫无避讳地,他脱了裤子,强健笔直的双腿上每一个关节都像受到了明的眷顾。
安西娅知道,是命运的锤炼、岁月的敲打塑造了这些。
不过那在她的注视下又渐充血勃起的家伙,她就不太了解了。
这恢复速度……太阳殿的光明愈术也该自惭形秽了。
“你好了的话,我去洗浴了。”他路过她身边,极为自然地说道。若不是嗓子略带沙哑,任谁也猜不到他刚刚干了什么,而他又准备干什么。
空气里飘荡着一股糜烂的香气,从那必定带着茧的手掌滴落了一地的白浊。
安西娅脚边就恰巧有那么一滴,卧室很大,却让她一下子觉得没了下脚的地方。
啪嗒,门关上了。
她忽然发现一件事。那就是即便觉得是一时脑热,她好像也没想过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