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都跟到这里来了,做和不做有区别吗?
臭男人。
没劲。
下头。
她狠狠咬住半个指甲盖,懊恼向他:“你把小狗还给我。”
“在家里,没带来。”他却态度冷硬。
“我给你的东西,你不想还,还有理了?”
面对质问,他忍疼抽手,不再跟她讲理,而是将炸毛的小人抱起,一把丢回床上,欺身压下。她掐着他的肩,又是推,又是打。獠牙不管挨着哪里,先咬再说。
冲鼻的火药味像是打碎的胡椒罐,再也抑制不住,四下蔓延。
可他的动作偏温柔下来,湿滑的舌尖像蛇般绕过耳边,扑来暧昧的氤氲。
她别扭抵触道:“混账东西,你放开我。”
他却不顾她的惊颤,自下而上,撩开校服外套与衬衣,露出丑萌的纯棉背心,包裹不住的激凸小点,快撑爆的下缘,勒红印痕。
清透可见血管的皮肤上,还落着先前种下的草莓,淋漓香汗。
他这才停下来叹气,“你该换大人穿的文胸了。这样衣衫不整,怎么行?”
她咬着唇快哭出来,“要你多管闲事。”
“妈妈也没跟你说吗?”他埋身在她颈窝,“算了,等下陪你去买。”
跟着一个男人去买内衣?怎么可能。谁知那斯文的外表底下,藏了什么龌龊心思?
她果断拒绝:“我才不要。”
回应她的,却是乳尖上,隔着布料的轻咬。
“啊——你怎么跟条狗一样。畜生啊,放开我。”
可无论怎么骂他都不应。舌头依旧细腻舔着,直将久洗磨损的布料咬得半透。趁她分心不暇,悄无声息的,就将碍事的衣服一件件剥去。
许久,他顾着她的羞,重新将小人抱回怀间,问:“现在能想到了,要做什么?”
“为什么不能做爱?插不插那一下,在意这个,根本没有意义吧?”
他耿直道:“没带套。你要想被无套内射,被这么干烂为止,那随你。”
她摸着裸露的后背,能下手的地方实在太多,一时竟不知何从掐起。
洗完澡以后,他就没穿沾了汗的脏衣服,只下身裹了条浴巾,现在浴巾早就挣掉。她索性坐得更近,用私处抵着他的枪,胁迫道:
“我是认真问你,你能不能给我正经点。”
他叹息一声,“我不想你回想起来后悔,会恨我。今天过后,忘了我吧。”
她忽觉他的担心很是可笑。不断强调自己是个大人,反而因此露出孩子气、故作逞强的一面。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腿长在她身上,是她自己要过来,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哦?”她挑眉笑,扶起茎身,顶向淫水涟涟的穴心,“我现在就想强要了你,你也没办法吧,老处男,阳痿。”
“不行。”
犹是他嘴上逞强,顶端已一点点往软肉里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