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漂亮的脸曾埋在腿心,只是昨日的事,却恍若隔世。当时的他,情温柔而专注,依旧挑不出一丝瑕疵。
她的情水不争气地淌下来,沾得大腿内侧微微泛潮。
镜里的小人又想欲盖弥彰,咬牙切齿地扮凶。他没绷住笑,垂首将她的腰肢更压低几分,带着才洗过的冰冷触感,将手指插进浸透汁水的小穴,搅着内壁的敏感点,轻巧抽送。
穴中的水已流得太厚,若非他故意刮挠,她几乎感觉不到他在插自己,他在用手指操她。
“你好像很相信我不会动你?可刚才那谁不是也说了,我们是一路货色,怎么就不长记性?”他说来语调悠然,指尖却猛戳在欲罢不能的花心。
“早跟你说过,这种地方不必来。现在吃苦头了?”
小钟自知悔恨,面对他的数落,只有咬着一缕头发,垂头不语。他却高捧起她的脸,教她像海豚一般,撅着屁股趴在台面。
她们站在偏僻的角落,光线也晦暗不明,不刻意往这边瞧,根本没法发现他们在做什么。可洗手台前,毕竟是公共场合。她不敢放肆地吟叫出声,徒然将微张的双唇绷成各种形状,压着喉头,低低呜咽。
她狼狈地攀住镜面,却意外望见角落闪过的人影,一边推他停下,一边提醒道:“有人。”
“走过去了。”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将她更贴近自己,压住微涨的小腹,里应外合地深碾,像是相抵的砺石。小穴为强烈的刺激层层收紧,留恋不舍咬着他,将酸麻之感磨得更透。
高挺的鼻梁蹭开发梢,唇齿偏缄默不语,咬住她的后颈,略微纾解无处挥泻的情欲,与怒意。手指毫不顾忌捣着穴,快感似细碎电流,不断向穴心的深处堆积,蔓延向脊背,再是全身。她的身体四处发热,泛出红晕,像被一点点操熟。
不知这次又是什么缘故,嗜睡的晕眩再度袭来。他看出她体力不支,却趁火打劫,折起一条腿架上台面,将染湿的臀缝扒得更开,手指稍倾角度,斜向下地悬插进去,故意惩罚做错事的小孩。
“小钟,你不乖。”
她却不服气道:“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不就是玩玩,何必多管闲事。”
未等他回答,先前那人又从相反的方向出来。她紧张不已地低下头,他却吃准这点,在她耳边若即若离地撩拨:“就这么在意我叫你老婆?你觉得被占了便宜,还是恰好受用?又或者,越被占便宜,越觉得上瘾,钟夫人?你的眼看起来很难受,弄疼了吗,还是爽到了?”
她被那一声“夫人”扎中内心的柔弱,更无从抵抗地变软,张着腿心任他操弄。
他继续道:“你觉得我坏你好事了?可你最后也该看到,这种求而不得就反咬一口的货色,不值得。”
“哦。”她早就满腹憋屈,听他用已经知道的事数落自己,破灭的心碎又死灰复燃。
可见她面服心不服,他反而挑起克制已久的征服欲,“难道我不来,你就打算给他白送,还穿着我给你买的内衣?你把我当什么了,钟杳?”
就像被撕成两半,身体还贪恋着他给的快感,他的教训却太过刺耳,清楚无比地提醒着,此刻的自己有多羞辱。她以为先前那是绝处逢生,如今却在无人知晓的阴暗角落,被另一个男人玩。
是她期许已久的心爱之人。他很生气,喝了酒。他说这段情事并不当真,却偏爱开惹她奢想的玩笑。
聪明如他,怎会听不懂那是故意说着激他的反话?
可他宁愿将错就错。
她没法回应他的质问,默无声息忍到他弄完。他很快也清楚她心情不好,放缓节奏,直到停下。
“我送你回家。”他冷冷说道,将身上的淫靡痕迹清理干净,再也没来哄她。
明知这就是最合宜的收场,她也没有立场,要他将自己带走,情绪上头却无需任何理由。这句理智、清醒又抽离的话,成为将她彻底惹毛的最后一根稻草。横竖是日后分道扬镳,两不相见,她再也不想收敛心中的委屈,怒骂道:“滚开,我再也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