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忽然一巴掌扇在熠王的脸上,她本想忍到两人回去的路上再责备。
她现在忍不住了,方才害怕到要崩溃,想起了在暗室中被束缚动弹不得,此番又是在众目睽睽中被数不清的手扣住。
这个男人明明只距离自己寸步之遥,却居高临下冷眼旁观。
对啊他是高贵的熠王,天上之人,这种事又何须劳烦他动手。
只不过……只不过,若是二哥,见妹妹受辱定然会马上出手的吧。
熠王摸着脸颊滚烫愣住了,她的表情忽然很认真。
又是一巴掌,熠王脸上的辰龙面具应声而落。白公子眼寒冷。
“做你面首该做的事。”她训斥他。
“哈……遵命。”男人的大手搭住她的软腰,红肿的龟头和肿胀的阴囊不断揉蹭她湿滑的软肉。
“主人,我想进去了,让我这卑贱的身体进去吧。”“我的任务是弄脏主人的身体。”男人发出闷哼。
沐之萍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形容自己,气消了一些。
“主人我呐,用一根棒子可不够。”沐之萍掰开已经湿淋淋的下体,露出了淫靡的表情,本是想刺激熠王一下。
没想到他英气的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笑意,身后站着的人已然褪下面具。轻轻吹灭她面前的灯。
将自己的真容隐藏在阴影中。
“加上我这根呢?”
白公子胯坐在她身后,龙涎香的气息连同他的胸膛贴了上来,她逐渐被这种气息环绕。身上的软兔毛摩挲两人躯体,他的手不带一丝抚慰,凉如锥冰。
昏暗中不知道是谁的手抬起她的臀瓣,两个昂扬的巨物沿着花壁一寸寸捣入她的深处。
刚开始有点疼,两人的动作极其温热和轻慢,仿佛在给一只奶猫喂食,汁水一点点滑入她的穴。
一前一后拓展她的内壁。
“妙极。”身后的男人指尖逗弄她乳尖的银铃。
沐之萍仰起头,颈依在他的肩上。
熠王看着她在他人身上索取,下体猛然没入。
“嗯啊……不要……”突然被填满的快感将她占据,昨日还未适应他的尺寸,只能勉强将他包裹住一半,阴户被撑到最大。
她绷紧身体,等待她的是他的疯狂抽动。
“啊、哈啊、哈啊……不要太重……”
男人起身将她扣在怀中肏弄,她绵软的靠在他怀中,感受两人要飞出来的心跳。
阳具的纹路不断刺激她的内壁,顶不住这样的穿刺,她的花径完全软烂,宫口被他强行突入,发出咕咕咕的水声。
“昨天给你的还留着么?”
“我、我怎么知道……”
“今夜给你热乎的。”
尖端顶开她的宫口,阴囊的精华灌入她的小腹。
银铃轻晃,她蜷着身子倒在他怀里,像一只小兔。在他的小腹上泄了一滩淫液。
熠王把她的额发撩到耳后,等待她的是情人细密的吻。
“我想多看看小妹失控的样子。”男人的手指滑过她的唇瓣,口脂早被白公子含化了,露出少女原本的裸色。
身后的男人在她肩后烙下散乱的吻痕。
熠王上身倚在雕花床架上,让她俯身含住自己的阳物。
白公子微凉的手指环住她的腰,属于陌生男人的阳物,一寸寸没入她刚被熠王填满的穴中。
男人的幅度令她感到很舒服,微微翘起的尖端来回剐蹭她的内壁。
刚攀上高峰的身子又颤抖了起来,两腿舒服到合不拢,晃抖着腰部迎合对方的分身。
“真淫贱。黎兄莫不是找了个妓子来愚弄我吧?”
“她就是我的女人。”
“什么时候开的苞?”男人凝视不断被她吞吐的下体。
“对啊……什么时候呢?”熠王忽然使坏,钳住沐之萍的下巴问。
似乎是回想起了不愿回想的事,她的眼中泛起狠厉的光。
熠王很想知道她第一个接纳的男人是谁。
女未某婚论嫁,与男子有染在宣朝是极为失德的。当然只有官宦贵族会比较看中这些。
沐之萍的二哥毕竟是个莽夫,打起来和疯狗一样,她二哥入青云峰后,去乡野间沾了不少江湖习气,沐之萍能学好才怪了。
越是她隐瞒的事,他越想知道。
白公子捣入的频率放缓,九浅一深,这种欲情故纵的快感令她疯狂,他一推入她就发出一声软糯的猫叫。
女人的手开始用手指勾勒出乳尖、花核的形状。
“想要更舒服吗?”男人用阳物在她的甬道内滑动。
她已然沉浸其中。
熠王冷笑一声,将被她舔干净的阳物拍打在她脸上。
“好好看清楚肏你的器物。滥交的母兔子。”
“啊……兔兔一年四季都在发情,兔兔也没办法呀。”
“哼……那就别停。”
熠王的巨物顶入她的喉部,上颌。
她如痴似醉,眼逐渐晦暗。
此夜难眠,三人的性事在一片淫靡声中隐蔽的进行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个特殊的日子ghs也会emo
(暴雪绿茶)(葬爱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