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觉得意识逐渐模糊,下一秒就要昏过去的时候,师父终于撤出了他的阴茎。
大量的新鲜空气灌入,我剧烈地呛咳了起来……眼泪鼻涕口水体液淌了满脸,说有多狼狈就多狼狈。
师父轻柔地替我拭去脸上的脏污,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弄脏袖子。
「说了你做不来。」他淡淡地说,语调淡得彷彿方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若不是我口中还残存着他性器的热度,真要以为刚刚只是我在发梦了。
我怕他又打算临时抽腿,顺过气后便急急忙忙地抓住他的手。「那不用这方法,总有其他方法能让你舒服吧!」
山不转路转,方法是人想出来的呀!
「你到底为什么想让我舒服?」
他这么问,而我愣了一下—愣了一下并不是因为我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而是因为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扎在我脸上,火烫的、炽热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不见他,有些话好像可以比较自然地说出口:
「因为我喜欢你……三个师父里,我最喜欢你……」
是啊,应该是喜欢吧……所以那时,他不跟我睡了,我才会这么激动。我不想要长大,不想要独立,我想要一直跟在他身边打转—就算他一直把我当小孩子也没关係,至少至少……我能够一直看到他,而他只对我一个人温柔,只对我一个人笑……
我吊着心口,等着他的回答,他却一逕地沉默……良久良久,才听他长叹一口气:
「傻子。」